吳萊擺了擺手,“行了,我沒病,用不著郎中給我看病,我就是累壞了,暫時失憶了。”
秦壽歎了口氣,心裏嘀咕著你都連續一個月天天來怡紅院,就是鐵棒也要磨成繡花針了,能不累嗎?
楚生急忙說道:“少爺,既然你沒病就回家吧!我聽說老爺和夫人回來了,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到這種地方來,一定會對你男女混合雙打的。”
說完,他和秦壽就急忙拉著吳萊離開了怡紅院。
走在街道上,人們隻要看到吳萊,就嚇得紛紛逃跑,仿佛見了鬼一樣,本來熱鬧的街道眨眼間就變得冷冷清清。
吳萊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們一見到我就像見了鬼一樣都跑了?我很醜很嚇人嗎?”
秦壽和楚生相視一眼,同時尷尬地笑著,卻不說話。
“回答我的問題啊!”吳萊急了。
秦壽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少爺,您真不記得了?”
吳萊重重在他的腦袋上拍打了一下。
“廢話!我當然不記得了,你快說說他們為什麼這樣怕我?”
秦壽歎了口氣,隨後說道:“少爺,看來你真的是失去記憶了,那我就短話長說,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可你不要生氣。”
“你叫吳萊,是大將軍吳順德的獨生子,你不愛讀書,也不愛學武,經常帶著我和楚生在街上遛狗,看著不順眼的人你就會縱狗去咬,看到女人就會搶回家進行……嘿嘿!”
說到這裏,秦壽笑了笑,隨後又接著說道:“雖然你……你為非作歹,魚肉百姓,欺男霸女,百姓對你恨之入骨,但當地官府也不敢管你,畢竟你可是大將軍的兒子。”
“而且,你最大的愛好就是去青樓,隻要老爺和夫人不在你就去,沒想到這次你卻把自己累得失憶了。”
聽到這裏,吳萊懵逼了,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竟然穿越到這麼一個紈絝子弟身上。
他所做的壞事,看來都要報應到自己的頭上了。
遠處,一條大黃狗正趴在地上伸著長舌頭,吳萊隻是不經意瞟了一眼,大黃狗就急忙起身夾著尾巴跑了。
吳萊無語了,連狗都知道怕自己?
就在這時,街上迎麵走來一位中年男子,濃眉大眼,虎背熊腰,臉上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樣子。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是生氣。
見到這人,秦壽和楚生剛要對吳萊說什麼,卻被中年男子一瞪,嚇得急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兩人急忙低頭後退了幾步,一臉驚恐。
隨後,中年男子走到了吳萊的麵前,用冰冷的目光瞪著他。
吳萊不認識此人,以為是身體的前主人招惹或是欺負過他,來找自己報仇的,心想有秦壽和楚生保護自己,怕他個鳥。
“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揍你。”
聽聞此話,中年男子明顯一愣。
吳萊以為他是被自己的氣勢給嚇到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知道怕了?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快消失在我眼前!”
“你這個畜生!竟敢對我這樣說話?”
忽然,中年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把吳萊打倒在地上。
吳萊也怒了,捂著臉大聲叫道:“禽獸、畜生,給我揍這個老東西!”
可是半天過後,秦壽和楚生並沒有上去揍對方。
吳萊回頭一看,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隻見他們的身體在瑟瑟發抖,而且表情怪怪的。
“怎麼了?”
秦壽略帶哭腔地小聲說道:“少爺,他是老爺啊!”
“老爺?”吳萊暗歎完了,兒子對老子這麼說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