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逸‘嘲笑’完自己的衣服後,加之身上也沒有了悶熱的感覺,一時渾身上下感到清涼無比,轉身拿起了桌子上自己帶回來的那壺酒,走出了屋子,來到了縣府院外。
“今夜雖無明月,但卻叫人神清氣爽,原來打勝仗的感覺如此之好,恩,應該說是成就感十足!”孫逸感覺很好,一個勁兒地灌自己酒喝,借著酒力不斷回想著自己在這一個月中的表現,結果是我們的孫大少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深夜慢慢轉向黎明,孫逸興奮過後突地感到一陣寒冷,此時才看到自己光著上身,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說冷就冷了呢,回去穿衣服。”孫逸起身回到自己屋子裏去。
“額,我的衣服呢?不會吧,這也有偷衣服的?我又不是女的。”孫逸暈暈乎乎的想道。突然,自己被一團爛布料絆倒。倒地的孫逸抬眼看了下,頓時有些好笑,“原來你在這,奧,對了,是我把你撕爛了,穿不著你,隻能挨凍了,報應來得有點快啊,嗬嗬。”
不過下一刻,孫逸猛然驚醒,酒醒了一大半,自己喃喃自語道:“我剛得了一場小勝利就高興成這樣,不光是我,孔融,太史慈他們今晚也很高興,不光他們,等日後這場勝利傳揚出去,最高興的是大漢皇帝與大漢臣子吧。嗬嗬,真是造物弄人,這就如同今晚我與我的衣物,天熱時我討厭衣物,想盡辦法除掉他,天冷時又想起了他,這時才知道冷天來傷害我,我能依靠的還是我自己的衣物,然而卻在有些討厭他時將他破壞掉了,還為此高興了一場,到頭來傷害的都是自己,得意的,或者說你不能防備的,永遠是躲在你背後真正危害你的那個敵人。”
孫逸猛喝了一口酒,嘴裏含糊的喊道:“華夏民族,現在你們自相殘殺,勝利的一方總是得意洋洋,殊不知,當後來五胡亂華之時,是整個華夏哭泣之時,那時候你才知道,原來我已自己打掉了自己的後盾,將自己的命運完全地交給了身後那個真正危害到你的那個敵人!”孫逸喊完整個身體突然地累倒在地,昏沉入睡。
第二天一早,孫逸醒來後頭昏昏沉沉的,想想昨晚的事都是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喝酒傷身啊,古代的糧食酒後勁忒大了。”孫逸苦著個臉,暗暗後悔自己昨晚沒控製住,喝得太多了。
“嘯行,你在嗎?嘯行老弟!”李文建一大早便在外麵大喊,讓孫逸昏昏沉沉的腦袋恍然有些以為是李大同在喊他。
“叫什麼叫,你以為你是公雞呢?”孫逸一臉不愉地走了出來。
“嘯行,吾實乃有事情。吾等接遠處斥候回報,說逃走的黃巾賊已經遠離都昌,朝南方去了,北海附近暫時無憂了。孔大人作為北海相,今日須回北海城了,我等自應隨大人一起回去。嘯行,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吾還有很多事情要向嘯行請教呢,嗬嗬。”帶軍一向嚴肅的李文建此時是皮笑肉不笑地向孫逸討好。
“回北海?那可以再次見到清荷了?”孫逸想完就說道:“好,我也是樂於助人之人。那就一起回北海吧。”
說完話,兩人便收拾了一番,在縣府大院裏等著孔融出來後一起出發。
“先生是要回北海嗎?某要回東萊,正好順路隨先生一起走。”太史慈剛出屋便跟孫逸打招呼說道。跟著太史慈一塊出來的鮑韜也走了過來,其身旁還有一個人,孫逸不認識。
鮑韜拱手說道:“先生,吾等現在便要回平原了。昨晚,太史將軍對吾等講過去一個月先生的大才之舉,實在是讓吾等佩服之至。想有來日,某必好好地敬先生一杯酒。奧對了,某來介紹,這位是吾之好友,衛茲,衛子許。子許也是陳留大家之子。”
“衛茲見過諸位大人。在諸位大人麵前,衛茲隻是區區百姓耳,萬萬當不得什麼大家之後。”
“衛茲?怎麼那麼耳熟呢?”孫逸搖了搖自己昏沉的腦袋,“哎,以前自己讀書偷懶本來就對三國的非著名人物不熟,昨晚又喝了那麼多酒,哎,喝酒誤事啊。”
不一會兒,孔融與其親兵一塊出來。眾人在都昌縣縣府李大人的陪同下一起走出都昌縣,然後各自告辭。孫逸一路直奔北海城,想著可以早點再見到自己來三國後認識的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