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渾身是血,衝出了那結界,全身無力,眼前一黑,就向下跌去。現在,少年處於極高的山崖,而下方正是冰冷的寒泉,少年跌下,從山崖墜入寒泉,不一會,血染紅了寒泉……
多年過後,有個村落的狩獵團進入叢林深處狩獵,一位孔武有力的青年在獵殺完獵物後偶然發現了寒泉之中一位冰封的少年……
少年被青年帶回村落,每日被村民們喂養食物,但卻總是一如冰封,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但村民們毫不放棄,終於,在無數個苦守的日子後,仁醫安晨終於迎來了少年的蘇醒。從此,少年和村落也開始了命運的交集。
“嘿,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冰封在泰嶽寒泉裏?多虧了龍叔發現你,不然,你恐怕就成為泰嶽寒泉的一具白骨了。”年輕的青年安晨戲謔著說。“我……”少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概括了一遍,從此,便成為了安洛鎮的一份子,並很快適應了這裏的生活。
“可惜,這小子的氣海、識海具廢,都被那碎片所吞噬到了極其萎靡的地步。否則,憑著這小子的天分,定是塊修行的好料子。”望著那小子在陽光下靈活地舞動長斧,宛如旋轉的陀螺般靈活、連貫,龍劍對著仁醫安晨低聲細語著。“是啊,龍叔。真是可惜啊!不過,若非龍叔你化修力為刀鋒毀滅了那些碎片,恐怕那小子的生機都要被吞噬了。那些碎片真是非常可怕的東西啊,真不知那吞噬結界從何而來?又怎會找上這小子?奇哉怪哉!”……兩個人就這麼低聲對話著,那少年也一天天成長著、茁壯著。
……
現在,那村民們眼中的開心果正和村裏頂尖的極為修行者一起在叢林中狩獵,在狩獵中尋找著生活的快樂和簡單。
忽然,三頭雄獅向任羽撲來,驚起陣風習習,可任羽卻不色變,隻是淡淡地握緊了手中的長斧,長斧的鋼柄如同槍身,泛著銀光的斧麵閃爍著殺戮的光芒,“幻身斧。”喊聲中長斧迅速向一頭雄獅斬去,可驚人的是,與此同時,另外兩頭雄獅的頭上也出現了一把完全相同的戰斧虛影,不那不是虛影,而是飛速斬動的戰斧的萬千幻影的重疊。“千輪斬!”喊聲發出,那戰斧立在任羽麵前的地麵上,雄獅迅速下墜,爆炸成團團細碎的肉花,血液飛下,在殘存的斧光中燃燒,將那大塊的肥肉燒成精煉的油,當空灑下。“妙手如猿,滴滴不漏。”在鐵匠陳琛的評價中,任羽腳步靈動,完成了這些油的收集。這刻,拳師羅陽驚駭道:“小羽,你現在的戰力,可與任何修者媲美,甚至連修衛都未必能在你手中那到多少好處。”眾人紛紛點頭讚成。
小羽微微笑了一下,說了句:“這可是我無數個白天黑夜不知疲倦地修煉身體和武力的成果啊。可惜,我卻無法再修煉了,否則,定會有一日千裏的成績。”
馬特聽了後,安慰小羽道:“話到不能這麼說,這大千世界,無數空間,更有數不盡的像我們星辰這樣的行星,其中修行者無數,自然有許多將修力修行到極致的修行者,但也不缺乏那些武力至強,最終一拳轟破無數空間,一斬斬破一方世界的武力強者。”
龍劍卻說:“雖然如此,卻沒聽說過有誰像那塵鋒般修煉到真神之境的,更何況是較之修力更為困難的武力的修煉。修武力,不僅要修煉戰鬥技巧,提升移動速度、增強武器的威力,改變戰鬥的綜合指數,最重要的一點是要強化體質,鑄成不死之軀,鑄成不滅之體,那才是修煉武力的至高之境。”
“還是劍修羅前輩見多識廣,多謝賜教了。多謝龍叔。”任羽釋然地說,眼神中充滿了一種全新的力量,它的名字叫信念,叫昂揚的鬥誌!
終於,一行人走到了密林的至深處,走進了一個無比熟悉的地方。抬起頭,看見那竦峙的泰山將害羞的頭顱埋入雲層深處,一行人都鬥誌昂揚,眼神中充滿期待的閃亮。
再見泰山,任羽才真正領略泰山真正的嫵媚,才明白為什麼它為岱宗,明白為什麼它能有“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的千古美名。“泰山,真的很美”任羽情不自禁地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