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她養尊處優了二十年,不過就被推了這麼一下,你們就受不了了?”蘇宜佳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王鳳淞嚇的人都傻了。
腦子裏已經在開始迅速盤算著,現在怎 以樣才能脫身。
脫身了以後,怎麼樣才能活命。
她是真想不到,那個賤人生的小賤人,是這種樣的性格。
這是沒長腦子嗎?
怎麼就能直接打上門了!
她不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她不怕穆、王兩家為了自保,聯手起來反撲?
雖然現在是出了代考的事。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她嫁的男人再有出息,那也隻是自己剛爬起來罷了。
穆、王兩家的第三代,都已經在部門裏了。
可無論王鳳淞怎麼不敢置信,蘇宜佳就是這麼大大咧咧的打上門了。
她從口袋裏掏出張照片,舉到穆王兩家人麵前,轉了圈。
“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這上麵的男人是誰!”蘇宜佳冷聲提醒。
然後才舉到還在咳血的穆嘯威麵前。
“你覺得我眼熟,那照片上的這個人,你認識嗎?”
穆嘯威看著照片裏的姑娘,隻覺得渾身冰冷。
尤其是照片裏的自己,那眼神……明明很開心,很幸福的樣子。
可他在腦海裏翻遍了所有記憶,卻根本記不起這些。
蘇宜佳看著他這副震驚又茫然的模樣,隻覺得更加生氣了。
“二十一年前,你在滬市認識了照片上的女同誌,而這個女同誌就是我母親。你花言巧語,哄騙我母親嫁給了你,並且隻按照大家的習慣,擺了兩桌酒,並沒有跟我母親打結婚證。
後來我母親懷了我,你卻突然消失不見。我母親、外公外婆因為你造下的孽,被判定為生活作風有問題。我母親偷偷逃出去,把我生下來的時候,卻被人害死了。
我外公外婆因為這事,被送去了農場改造。他們之前從沒有幹過那些活,多少次差點死在農場。
而我從小認了殺母仇人當爸媽,被他們又打又罵,當成個傭人。最後還算計我的婚姻,想讓我成為他們肆意踐踏的工具。
可你這二十年在幹什麼?風光無限!步步高升!有妻子,有兒子!住在寬敞明亮的小樓裏,站在高高的會議室裏,誇誇其談,當著你的人上人。
現在你就這麼一副茫然、不知道!再來句眼熟!好!真的很好!”
蘇宜佳一字一句,像是杜鵑啼血似的控訴著。
秦凱澤怕她太過激動,趕忙扶住了她。
“佳佳,別難過了。我們不需要他,隻需要他付出代價就行。”他輕聲提醒。
“我不難過!”蘇宜佳認真的強調。
她是真的他不覺得難過,畢竟她又不是原主。
原主的母親死了!
原主也早就死了!
這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她就隻是過來討個公道而已。
可她這樣的說法,卻並沒有讓人覺得信服。
“對不起!我不記得了……我……”穆嘯威張著嘴,有些慌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