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中年男子,麵容普通,麵色陰冷,身材極是修長,身披黑色長衣,頭戴一個貂絨寬邊長帽,腰間掛著一柄黑色長劍,背上背著一個奇大無比的巨桶,裏麵裝著4根超大弩箭。

此時這名中年男子雙手持弓,而這把能射出如此之弩箭也未必簡單到哪兒去!分明就是用千煉之鋼讓人一點一點錘出來的,其之完美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此時這把弓的弦正在以高速的頻率顫動著,很顯然剛才那把超大弩箭便是出自此人之手,麵對如此凶悍強大的敵人可真是落井又下石呐。

王動此時暗暗叫苦,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在弩箭射來的瞬間便早已把腰間的暗器夾在手指之間,這暗器也著實不起眼,而是五根細長的白絲針,但是這暗器雖小卻不可小看,否則將會吃大虧甚至送掉自己的性命。

當年在“荒”的時候,王動便用這五根白絲針暗殺過無數高手,很多實力極強的高手甚至都來不及施展自己的輕功便莫名其妙的死在王動的手中。也就是這樣,王動在“荒”中也享有一席之地,這也就是為什麼從“荒”逃出的這麼多人裏麵,為什麼偏偏他是裏麵被重點照顧,要用鐵鎖穿透他的雙琵琶骨,用鐵石球綁住他的雙腿。

王動身形極速一閃,身子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古怪姿勢猛地躲過了中年男子射過來的超大弩箭,那中年人也不作聲,反倒冷笑了一聲,從背後又抽出了其餘的一根箭,隨即虎口一喝雙腿馬步一紮彎弓射大雕般,把大弓挽了個滿圓,隻見他聚精會神的將準星狠狠的瞄準著王動。

突然看準時機,正當王動側移卸力的一瞬間,這中年男子好似看到了時機便將早已拉的好似快爆弓的巨型弩箭猛地射出。

巨型弩箭在巨弓的增幅下,如流星趕月般猛射向王動,期間發出“呲呲“的破空之聲,這速度極是可怕至極如猛虎下山之勢一般,危險到了極點。王動如若被射中,必將會被巨型弩箭連人帶箭直接釘在身後的大樹之上,甚至還會穿過身後的大樹!恐怕打開這把巨型弩箭就要五十頭粗壯水牛之力堪堪差不多,其速度和空氣的傳播速度或許也會不相上下了吧。

王動剛剛瞬間橫挪結束此時還處於脫力,新的氣力還沒有及時接上來,正處在歇力的瞬間。但卻在這時,他卻感到一股可怕至極的危險感覺,頓時嚇得他毛孔全張,汗珠瞬間布滿了整個背部,王動跟著自己的第六感的感知,毫不猶豫一咬舌尖猛地運氣再次使用瞬間橫挪的秘技,拚著讓自己再次可能會受到極重內傷的危險,讓自己身體現動起來。

或許奇跡總是光顧王動且王動的第六感也著實不錯,他此時又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躲過了有一把巨型弩箭,隻見他頭未曾擺動,但是身體卻平平橫挪了幾分,正好巧巧的躲過了巨型弩箭,與其擦肩而過。弩箭掠過王動果不其然,狠狠的穿過王動身後這個要兩人環抱一般粗大的樹幹,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洞穿釘在了其後的另一個大樹上。

王動見此情景一陣後怕,要不是自己這三四年在生死之間磨練出來的危險第六感,恐怕剛才那一箭躲過去也絕不會如此輕巧,輕者或許還會受點輕傷,運氣不好甚至會像這棵大樹一般直接被弩箭狠狠射死被釘在大樹之上。

那麵色陰冷的手握巨弓的中年男子見王動並沒有被射死,不由得詫異了幾分,隨後便伸出右手又從箭筒裏抽出了了兩根巨型弩箭,這次他或許也知道打開這張巨弓不是如此容易,便從懷中掏出一張小小的黃色符紙,將其捏在手中,雙眼一閉口中快速而又小聲的默念著一大串生澀難懂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