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衛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原來身處似乎是一座小土坡的小山。周圍不遠處,唯有幾棵參天的大樹稀鬆的立在哪兒,以至於陳衛才不會認為自己到了一個沒有人類的世界。
“對了,這到底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我記得自己不是因為見義勇為,跟歹徒殊死搏鬥,結果被歹徒圍攻,捅了自己幾刀嗎?至於後來怎麼樣,自己好像記不清了!這是怎麼回事?”陳衛猶自在心裏犯嘀咕。一想到自己身負幾刀,之後就昏迷不醒了,陳衛一個激靈,立馬用雙手向自己的胸口摸去。
“還好,還好!嚇死我了!”陳衛在發現自己的胸口沒有想象中的血骷髏的時候,雖然隻是隱隱作痛,但還是有點高興。可是還沒為高興一會兒,陳衛又恨恨地罵道:“該死的,有這麼對待人民英雄的嗎?治好了咱的傷,咱是感激,但那還不是為幫那個老大爺搶回錢包而受傷的,再說了,這老大爺掙錢也不容易,所以我可是為了人間正義而去和那邪惡作鬥爭。毛老人家不是說過: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為正義我是義不容辭,但你不能光治好我的傷,就把我趕出醫院,把我丟到這麼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鬼地方?該死的,等我回去,我去國務院告你丫的!還有,至於這樣嗎,把我扔到這個荒郊野外,你也吃飽撐的?大老遠的開著桑塔納載著我,再把我扔到這兒,那還不得花油錢嗎?還有…………”且不管陳衛還在喋喋不休,但是陳衛不知道的是,也許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稍一轉身,腦袋如同快要爆裂般,疼的陳衛心中狂呼不已。沒辦法,要是老是呆在這個地方,一幕一降臨,這恐怖陰森的夜幕就向擇人欲噬的餓狼,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滴血的獠牙。還有那尖銳的狼嚎,就像來自地獄裏似的,對於從小就在都市長大的自己,那肯定會發瘋的。肯定頂著頭昏欲裂的腦袋,陳衛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泥土。看了一下,周圍,隻見沒有一個人,遠處除了山還是山,由於地處的這座小山並不是很高,所以陳衛看不清遠處。唯有憑慣性思維,向山下走去。看看天色還有幾個時辰天就要黑了。陳衛想,得盡早下山去,向當地的派出所求救。於是,陳衛沿著太陽相反的方向尋下山來。
就這樣,走了幾個兩個時辰,愣是一個人影都沒見到,這讓陳衛有點心慌了。在這個荒山野嶺的,就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大蟲之類的猛獸。要是遇到,就憑自己現在的身手,全身無力,渾身酸痛,兩眼發炫,唉還是盡早離開這令人陰森恐怖的山林。陳衛如是想到。
此時是夏末交替之際,白天還有點熱,但是一到晚上,就自有一股秋天才有的寒意襲來,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更何況加上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樹林裏,靜的如同修羅地獄,這更加讓人感到侵入骨頭的涼意。
想想就讓人感到牙齒發顫,陳衛不禁加快了腳步,得盡快找個人問問。
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陳衛此時已是渾身精疲力竭,由於是身體初愈,體力不濟,再加上從醒來到現在不曾進食分豪,肚子早已憋得前胸貼後肚了。此時的陳衛有點絕望了。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怎麼還沒有人?陳衛找了個一塊還算叫幹淨的石頭坐下,決定休息一番。
世上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叫做:運氣最背的人,其實往往也是最幸運的人。這不,在陳衛就快絕望的時候,忽然,陳衛發現了一位打柴的老人。陳衛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拄著拐杖一跛一跛的來到那位老人麵前。(當然主角不是跛子,要不然看到這兒,讀者肯定會罵我了!咱是文明人,說文明話。看,連主角都說:不準罵作者,要是沒有他,哪有我啊!要罵就罵我!嗚嗚!作者:哈哈哈,果然是夠仗義!)拐杖是陳衛在途中隨手撿的一根木柴。
來到老人麵前,陳衛一看,立馬心裏就犯嘀咕:這人怎麼這麼窮?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也不至於穿著這麼寒酸的麻布外衣,有的地方甚至還有幾塊破洞!就算是很落後的地方,穿的也至少是棉布以上的衣服。還有,哪有人現在還砍柴的,還有,這位大叔留著隻有古人才留著的三尺長須,這麼古怪?雖然心裏這麼想,但也隻得抑製滿腹的疑惑。陳衛麵上還是很客氣很禮貌的道:“大叔,您知不知道,派出所怎麼去?”
這位老者,年紀約在五十歲左右,穿著粗布麻衣,右手握著個鐮刀,左手上掛著個簍筐,佝僂著,看到陳衛來到自己麵前,才伸直了腰。
而當陳衛說“派出所”三個字的時候,這位老者一臉的疑惑,帶著白癡的眼神盯著陳衛。怎麼沒聽過?興許是沒聽清楚,老者雙眼緊緊盯著陳衛。
被盯得的有點頭皮發麻的陳衛,突然恍然大悟,嗨,這人該不是耳背吧?不得已陳衛隻能大聲的對著老者的耳朵大喊道:“老大爺,您——知道——派出所——在——哪兒——嗎?”近乎咆哮聲震得老者耳朵嗡嗡直響,老者眉頭微蹙。
“派出所?那是什麼?”老者問道
“派出所就是……呃”陳衛心中哀怨道: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