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恢複到巔峰後,就知葉俞凡貿然動用前世的聖位力量,定是元氣大傷,虧損了大量的精血,比自己還要不好受。
他不信葉俞凡借用聖位力量是無休止的,有一個限度,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多也就那一次。
當蕭易寒趕到時,葉俞凡與公孫策已經戰的如火如荼,空爆聲四起,虛空搖晃震裂個不停。
轟!
紫氣滔滔,枯葉倒卷,狂風吹過大地,令其一片狼藉與蒼夷。
葉俞凡噙著一絲冷淡的笑容,紫袍獵獵作響,長發無風自動,根根飄揚,五官俊朗如稚子,不知會迷倒多少妙齡少女。
蕭易寒大吃一驚,葉俞凡那裏是虛弱不堪、病怏怏的蒼白了?不光元氣沒有大損,反而精氣旺盛如龍,突破了中階斬元!
“請君入甕,殺人決勝千裏也!”葉俞凡冷漠道。
“我是君子而你卻不是甕。”公孫策搖頭。
“哼,別人不知道你與那凡人的秘密,可你們之間的交易卻瞞不過我的雙眼。”葉俞凡看著在自己麵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公孫策,他壓低聲音,語氣充滿了挪揄和譏笑。
公孫策心底咯噔一下,臉色不變絲毫,恐怖的城府與他稚嫩的臉龐完全不成任何的比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嫉妒我的天賦,恃才傲物,目中無人慣了,就隨你怎麼說吧。”公孫策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一句話反而讓他譏諷的回去。
“不要對我巧舌如簧,你這個偽君子發下了誓言反而違背了,將終生在儒道寸步難行,修不成大儒,練不得四書五經,經史子集八股文,若你棄儒學劍,改道入仙,必會引來天地的唾棄,此生庸碌,蹉跎韶華。”葉俞凡字字誅心,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自信打擊。
公孫策心底不以為意,眼眸中閃過了貓兒般的狡詐之色,暗暗的盤算著﹕“反正我又沒有正式拜孔聖為師,還算不得儒家學子,背棄誓言也就這麼地了,趁著這年頭所有人不知就裏的情況下,得趕緊多坑一些人,撈上足夠的好處才行……”
在溫和儒雅的外表下,竟隱藏著如此狡詐的心,不知道那幫老儒到底眼瞎到何種程度了,竟能讓此人拜入學宮修習了數年之久。
兩人心思各異,各打著小算盤,手腳並未歇著,轟隆隆的對撞聲震的天搖地晃,狂風卷塌了樹木。
公孫策不知到怎麼修行的,竟然也突破了中階斬元,成為百斷山中,唯一一個有資格與葉俞凡一戰的修士。
“站住!”一聲嬌吒蕩入蕭易寒的耳朵中,他剛剛要衝出去的腳步,驟然一停,瞳孔放大,身體如同靜止一樣。
這曾經不止一次出現在他的夢裏,意識中塵封已久的記憶,轟的一聲瞬間的被打開了。
………………
“易寒,等我長大後,我要嫁給做你的妻子。”鄉間村落,一個小女孩坐在湖畔邊,已如那熟悉的畫麵,鈴兒般的笑聲“吉吉”回蕩著無憂無慮,不知人世冷暖的年紀。
“好啊,以後我長大了,努力耕地,置辦出一個大大的家業,以百傾良田作為聘禮,娶你進門,讓你頓頓有雞吃!”少年傻笑道。
“一言為定,這可是你說的哦,不可反悔……”
年幼時的記憶,在看到眼前的女子時,如崩潰的河堤,瞬間衝潰了一切。
四周的喧囂聲、鼎沸聲越來越弱了,所有的思念與複雜都呈現在了蕭易寒的臉龐上。
對麵,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成熟嫵媚的李芊芊,呆若出神,怔在了原地。
“你是……易寒?”水汽充斥在了李芊芊的眼眶中,淚水忍不住灑落了出來,滴答滴答浸濕了白衣白裙,多年的愧疚與悔意化作無盡的淚水奪眶而出。
忍不住的清淚,張不開的口。
紅塵浮煙,斷了誰?薄煙嫋嫋,爭不過一縷悠風,青梅竹馬,勝不過數年鍾情………
蕭易寒輕歎,心情如五穀雜糧,難以平靜。
是痛、是哭、還是恨?
唯有那一縷斬不斷的情絲,才是相視一見,剖開心靈最深層次的體現。
“時隔數年,你還……好嗎?”蕭易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在發顫,他強忍住一如往日那般,衝過去的親昵的舉動,他杵在了原地,心隨悠風,已經飄向不知何方了。
三十萬字了,申請了那麼多次簽約,九彌就不信編輯大神們還不給我一個a簽!
ps:除非是組團故意霍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