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興趣當魔。”他可是高貴的魔族一員,沒那個心思成為魔族一類。
“五伏殿下派你來的?”五伏手中有劍,遲早是要行動的。
“不是。”男子垂涎地看著她。他早就覬覦著她的美色,奈何她伸手了得,身邊不是圍著北國太子就是袁天之主,讓他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還好今天她落單了。
“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說是這樣說,她可重來沒有想過要手下留情。
“留情!?”男子仰頭大笑。“我怕你要留心你的花容月貌。”
冰綸看了他一眼,腳尖點地向前一躍,雙劍其下地攻向男子,男子也不是個省料的角色,他用手中的劍一擋,冰綸手中的兩劍頓時斷成了兩半。
凡間的東西就是沒用。冰綸劍是手中的劍被毀,隨手就扔掉,她沒去挑什麼武器,隻是冷冷的站在那兒看著男子,嗬氣如冰。
“冰綸!”雖然在與完顏煊戰鬥著,但時時刻刻注意著冰綸的桂魄見她遭遇危險,立即拋下完顏煊飛向她這兒來。
“多來一個也沒用。”男子笑得有些張狂,沒了劍得兩人就像是沒了翅膀的小鳥,隻能在他的手心掙紮。
“我覺得多一個會多一點勝算。”桂魄笑著,看著男子的手,心中頓時明了。
“盡管試試。”男子的笑容包含著諷刺。
桂魄飛身一躍上前,因為知道手中的劍不是男子的劍的對手,所以他也不予男子正麵對擊,而是處處閃躲著,尋找男子的弱點,好送上致命的一擊。
“桂魄,我來幫你。”完顏煊見桂魄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對付男子,於是飛身上前想要助桂魄一臂之力,但男子手中的劍一揮,硬生生的砍斷了完顏煊手中的劍。
完顏煊見手中的劍斷了,心中大駭,忙後退了幾丈之遠,扔掉手中的斷劍,選了一根長矛,再次飛身上前想要助桂魄一臂之力,但男子眼一眯,一個回旋,腳一伸然後就朝完顏煊的胸膛一踹,頓時將他踹離了幾丈遠。
完顏煊的身體無力地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之後才停了下來,然後他嘴一張,‘哇’就吐了一大口鮮血,將他身上的龍袍染成了一片刺眼的紅色。
“太子殿下!”不知何時出現的可胡圖忙上前攙扶著完顏煊,“您沒事吧?”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完顏煊呼吸有些困難,說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的。
“微臣剛好經過。”可胡圖搔了搔腦袋,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對了,是哪個混小子傷了您,老臣給您去報仇。”
“你……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完顏煊倚著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老臣這就去。”知道機會來了,可胡圖拔出劍,興衝衝地一躍,奔向擂台。
擂台旁邊,桂魄與那個男子對峙著,誰也沒有動。桂魄的神色微微慌亂,而男子則麵帶微笑,仿佛勝券在握。
“哪個混小子傷了太子殿下,給老子站出來,老子要為太子殿下報仇。”可胡圖奔過來就看見了對峙著的兩人,他不知頭不知尾的,怕傷了好人,於是提劍大問。
“我沒傷他,隻是踹了他一腳,然後他就飛出去了。”男子笑得無比張狂地看著可胡圖。
“原來是你這小子。”可胡圖見男子張狂的笑容,怒氣瞬間往腦門衝去,於是他提劍一躍,刺向男子。
“又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男子麵帶不善地伸手一揮,以為會像前幾次一樣將可胡圖手中的劍砍斷,可是當他手中的指劍一接觸到可胡圖手中的劍時,便齊齊地被人削了下來。
男子愣了愣,這才看清可胡圖手中的那一把劍,不禁大變臉色,“袁……袁天!?”
寒天破袁天這兩把劍不是在五伏殿下的手上嗎?怎麼會突然到了一個凡人的手中。
“哈哈哈!你這混小子,看你現在怕了沒有。”見自己手中的劍嚇得男子大變臉色,可胡圖得意地再朝男子揮劍。
男子見可胡圖提劍向自己飛了過來,驚得四處逃竄著,一時之間,場麵開始逆轉。
桂魄一個閃身來到了冰綸的身側,低頭與她小聲說著,“看來真的來了。”
“難得湊上一回熱鬧,他又怎麼不來。”冰綸看著那邊的追逐,語氣冷冷的。
“隻是。”桂魄皺了皺眉,“袁天在這兒了,寒天破跑哪兒去了?”
五伏不是將兩把劍都拿到手了嗎?怎麼現在是有袁天出現?
“可能在他手上。”冰綸遙遙一指,指著手拿袁天的可胡圖,“也可能在五伏的手中。”
“那現在怎麼辦?”桂魄看向冰綸,一副‘全聽你’的樣子。
“先把袁天奪回來。”能奪回來一劍是一劍,免得又被人拿走了,又要尋個幾百年。
“那寒天破呢?”桂魄下意識地反問。
“先奪回袁天。”冰綸回頭,冷冷的眼眸對上桂魄深邃眼睛,“先確保袁天在我們的手裏再去找五伏奪劍。”
他們若是手無寸鐵的,定不是妖族的對手,而且凡間的兵器實在是不能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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