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與非搖搖頭,這小祖宗未免也太單純了,男人呆在洗手間裏不出來,還能怎麼了?
不過還好已經泄了一次火,他草草的再次衝洗一遍,穿上浴袍拉開了門。
“不是很睏嘛?怎麼不自己先睡?”陳與非擦著頭發問。
“洗了澡就不睏了……”許念然不知死活的撲上來摟著陳與非的腰。
她累了一天了,以前陳與非不會帶她出席這些繁雜又無聊的活動,她今天這麼聽話,難道還不讓她黏一黏、撒撒嬌啊?
陳與非拖著她走到床邊,看她跳上床坐在被子上,使勁伸了伸腿,然後自己抱著白白嫩嫩的腳丫揉啊揉。
“與非哥哥,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腳好難受啊,你說,為什麼女人喜歡折騰腳啊?”許念然笑著問。
陳與非笑了一聲,坐在床沿,將她的腳提起了放在自己腿上,幫她揉。
“你不是女人嗎?還問我?大概是穿高跟鞋比較挺拔,能顯出身段吧。”陳與非將她兩隻腳揉了一會兒,掀起被子罩住她,“快睡,已經淩晨一點了。”
許念然抓著被子,露出小爪子和眼睛,定定的看著陳與非。
今天喝了酒,陳與非也不想跟她多說話,誰知道這小祖宗會不會又開始兩性話題?
點起火來難道讓自己再進一次浴室?
於是,關燈、躺下、轉身,留了個後背給許念然。
五分鍾後,“與非哥哥我睡不著。”
不理。
三分鍾後,“與非哥哥我好冷啊。”
……開著恒溫、蓋著羽絨被怎麼可能會冷?
一分鍾後,一雙小爪子攀上了男人的腰,蹭蹭蹭,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祖宗,好好睡覺行不行?”陳與非認命的轉過身來,將許念然抱住。
許念然也不廢話,眯起眼找到個舒服的位置,闔上眼睡去。
可是,睡了幾個小時之後,也就是睡到了早上五六點鍾的樣子,許念然被一種異樣的感覺,弄醒了。
她睡覺很乖,雖然姿勢不怎樣,不過一旦被陳與非抱住就會乖乖窩著睡,最多在他懷裏翻個身挪一挪什麼的,可是這次的感受,不是想換個姿勢那麼簡單。
有個熱熱硬硬的東西,正頂在她的小肚皮上。
小肚皮那塊皮膚,本來就是不見天日的,敏纛感的很,被這麼熱的溫度燙著,想裝作沒感覺都不行啊。
許念然睜開眼睛,頭頂上的大魔王睡得很熟,呼吸不像平日那麼輕,也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酒,呼吸都有些重。
她被大魔王摟著,沒法爬去床頭開燈,於是輕輕的掀開被子往下看去。
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
於是不怕死的許念然,做了件傻事,直接伸手摸了過去。
摸了過去還不算,還沒輕沒重的一把捏上去。
咳,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男人那玩意兒,軟的時候不能隨便捏,會痛。
硬的時候,更不能隨便捏,越捏越硬這是常識。
問題是,許念然這連個閨蜜都沒有的人,懂個屁的常識!
陳與非的那裏半硬的時候,就已經從內褲裏探出個頭了,許念然沒輕沒重的一捏,很久沒瀉火、又喝了些酒精的身體很興奮,直接就在許念然手裏又竄出一截。
許念然懵了,腦袋死機了十秒鍾,反應過來甩都甩不急,手背沒輕沒重的打了上去!
這要是陳與非還不醒,那他就不是睡了,而是死了!
“……祖宗……”他咬牙切齒的擰開床頭的燈光,準備狠狠的收拾一頓這丫頭,轉過身來。
許念然都不知道自己腦袋怎麼了,一片空白,一片空白!
陳與非看她那樣,臉紅得像個番茄,雙眼呆滯,身體都僵硬了,他皺起眉頭,這是怎麼了?
“然然。”他喚道,“你怎麼了?”
許念然眼淚都出來了,結結巴巴吞吞吐吐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是指了指陳與非的身體。
陳與非翻了個白眼,將她拉回自己身邊,躺下,輕描淡寫的說道:“這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大概是喝了酒身體有點興奮吧,你睡你的覺,管這麼多幹嘛?”
“……可是,”許念然小聲的嘟囔道:“可是與非哥哥,你燙著我了……”
陳與非簡直想死。
這種一副純良的表情、清澈的眼神、泛紅的臉頰,說出這麼帶有暗示和誘纛惑的話,很要命好不好?
許念然隻是說出實情,她哪裏知道,停在男人耳朵裏,好比X藥或者興奮劑?
“你再說?再說就讓你疼。”陳與非瞪了她一眼,故意將她拉到懷裏,讓她再次感受了一下那熱度和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