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你死哪去了?”一聲大喝響起。
“我在這!少爺,你有什麼吩咐?”我連忙從一個妓女的胸前抽出了手來,連聲答應著。
“走了,這家‘萬花紅’真沒勁,還叫什麼‘萬花紅’呢?連一個可以見紅的處女都沒有。真讓人掃興!”
“還要見紅呢?每天至少兩個,這當妓女的人再多也耐不住你這麼搞法啊。”我嘀咕著。
在這我要介紹一下我自己。我,今年十五歲,我的大名叫錢來福,很土的名字是吧?沒辦法,我爸是農民,我爺爺是農民,總之一句話就是,我祖上都是農民。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農民,是屬於沒有自己田,大戶人家的菜農。所以我老爸能給我取個名字叫來福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對我來說已經很滿意了。因為我知道跟我一起玩到大的二皮還叫朱奮呢。就因為那個名字朱奮寧可別人喊他的外號“二皮”也不願意別人叫他的名字。但是我卻是恰恰相反了。雖然我有一個我自己很滿意的名字,可惜的是我還有一個外號,喏,就是剛才二少爺叫的那個。所有的人都叫我的外號,至於我的名字,我相信也隻有我的親人和我自己記的而已了。提起我的外號,在大京這座全國最繁華的都市裏是差不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在大京我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一號人物了。雖然是臭名。沒錯,我就是全大京裏麵最無賴,最陰險的,鍾家二少爺手下的狗腿子“小狗子”了。之所以我要在我的這個光榮的稱號前麵加上二少爺這三個字。其實是有原因的,也是非常必要的。因為如果沒有二少爺撐腰,那麼我這個最無賴,最陰險的稱號就應該改成最不長眼,最找死的了。
在大京裏,我不知道我算不算的上最討人厭的人,我曾經這樣想過。不過我一想到我的主子二少爺,我就覺的其實我並不算最壞的了。對了,我應該向大家鄭重的介紹一下我的靠山,也是我從小服侍到大的主子---二少爺。
二少爺名字叫鍾麟,雖然他名義上叫二少爺,但是整個鍾家裏卻就他這麼一個兒子。據說二少爺還有一個哥哥叫鍾麒。當然隻是據說,因為我沒見,也沒有聽人說起過這個人。在我七歲要去服侍二少爺的時候,我的父母就非常,非常嚴肅的告訴,在鍾家裏不許問到,不許提到,甚至連想都最好不要想到那個人。好了,言歸正傳,我們繼續來說說這個二少爺。
提起二少爺當然得先提起鍾家了。在天原國裏,最大的家族就是鍾家。鍾家一手操縱著整個天原國的經濟,政治命脈。可以這麼說,在天原國裏,說出話來最有分量的不是天原國的皇帝,而是鍾家的老太爺。至於老太爺叫什麼名字,這就不是我一個卑微的奴才能夠知道的了。但是,按我的想法來說,我認為那個說話最有分量的人不是鍾老太爺,而應該是二少爺才對。鍾家雖然是一個大家族,但是嫡係的人丁卻是十分稀少。雖然鍾家家主有七十八個老婆,但是整個鍾家卻隻有鍾麟這麼一個傳人。而且還是鍾家家主四十多歲的時候才生下來的。所以在鍾家裏,二少爺的寶貝程度是可想而知了。
含著超級大金鑰匙出生的二少爺從懂事起就開始凸顯出了他作惡多端的本性。據我後來聽二少爺說,他六歲的時候曾經在戶部尚書到他家的時候,因為吃了他喜歡吃的糕點,結果從樓上對著戶部尚書拉了一泡尿;八歲的時候曾經因為看見一個在他家門口侯見的官員長的太難看,結果放狗去咬他,二少爺在跟我敘述的時候還憤憤的道,長的難看不是他的錯,可是他為什麼要出來嚇人呢?;十歲的時候他在他三十七娘床上拉了一大泡屎,就因為他母親在房間裏抱怨三十七娘跟她爭寵。當然啦,十歲的二少爺還不太明白什麼是爭寵,不過他知道他娘討厭三十七娘就對了。在二少爺十歲的時候,我出現了。雖然我也是住在鍾家裏麵,不過我住的是下人的地方,這還是因為我娘在鍾家當雜役的緣故。平時我們這種身份是不可能跟二少爺這種千金之體的人碰麵的。當時,二少爺要抓一隻鳥,剛好老天保佑,那隻鳥飛到了我家門前。那時候我娘讓我拿一個籮筐去給我爸,讓他摘點野菜葉來。我拿著籮筐剛要出門,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喂!那個小乞丐,快幫忙抓住那隻鳥!”坦白說我當時的形象還真的很象乞丐,頭發蓬亂,因為長時間沒洗變的幹燥而發黃;衣裳襤褸,最有特點的是我的屁股上還縫兩塊大“膏藥”。我抬眼一望,是一個穿的富氣堂皇的小孩在對自己喊話。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拿起籮筐對著前麵的那隻鳥就是一扣。長期以來的耳聽目染讓我早就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看見穿著體麵的人對你有什麼要求的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從,不要去問因為什麼,否則的話你就得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