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指了指地上那一堆黑灰。立警見狀,不禁麵色煞白的說:“這就是凶手?”
我點了點頭,說:“對,就是這東西,它在這層樓裏麵已經殺死了兩個人!”
立警皺了皺眉,顯得有些困惑。看樣子他似乎還不相信真是血嬰殺人這回事兒。不過,他隻是麵色凝重地思慮了片刻,旋即便說:“這個案子影響重大,不管到底是什麼東西所為,你們可千萬別四處傳播!”
我正色道:“立警,你放心,我們說話自有分寸!”
立警把現場交給了兩個法醫之後,便去病房裏麵看牟良新他們的傷情。牟良新見了立警,將剛才發生的事,複又和立警述說了一遍。
內容和我說的基本差不多,隻是他說得可比我還誇張好幾分,簡直可謂是聲色並茂,讓人如臨其景。
連自己的人都這麼說了,立警對血嬰殺人事件自然是多了幾分信任。他張口正欲說什麼,忽然他將目光投向了逍遙。
“蘇墨,這位是?”
我說:“哦!忘記說了,這是我搬來的救兵,道號逍遙大師!”,逍遙怪異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沒言語什麼。
立警和他打了找招呼後說:“今晚多虧有你們相助,要不然後果可能會更加嚴重。但你們不是警隊人員,我不便給你們請功,見諒!”
我正準備說話,逍遙卻先我一步說:“哎!請功就不用了,我是蘇墨這小子請來的,錢我也隻會找他要!”
尼瑪這逍遙,又談到錢,真心受不他了。
立警若有所思地說:“哎!雖然不能請功,但我還是可以去幫忙申請一筆協助破案的獎金給你的,至於蘇兄弟的錢,你就不要收了可以麼?”
逍遙略微思索,微微一笑道:“既然立警官這樣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哈!”
在他們二人說話間,我想到了明天盧偉明要來醫院的事情。便說:“立警,你們告誡一下盧醫生,讓他明天還是多多注意為好!”
立警說:“這個嘛還是不說為好,一方麵我們不好走官方渠道。因為讓盧偉明知道這麼邪門兒的事情,我們作為警察來講,本就不好做詳細的解釋!另外,既然血嬰已經殺掉,那麼也不會再生事端!”
仔細想想也對,這個案子離奇得很,還不知道他們的派出所怎麼寫結案報告呢,要是再讓盧偉明知道有人用蠱來殺他,傳出去就麻煩了。
眼下血嬰已經被消滅,我們留在醫院裏麵也沒什麼意義,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我們不想在這醫院裏麵過夜,便離開了這裏。
在離醫院不遠的地方,我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經曆了今晚的折騰,我上床便不知東西南北。
第二天一早,我正做著美夢,便被手機給吵醒了,發現外麵已經天色打亮。心想這電話打來得很及時,要不然我起碼睡到十二點鍾都不會醒。
我拿起電話一看,是立警打過來的。我不禁納悶兒,這案子都已經接了,難不成還需要我們幫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