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立警,麻煩你派兩個人來醫院蹲點,我預感那血嬰很可能會在今明兩天這個時間段出沒!”,我用很正式的口吻說。
電話那頭的立警聽聞此言,不禁吸了口氣道:“蘇墨,你怎麼會覺得血嬰會在今明兩天來呢?”
我說:“婦科主任盧偉明會在明早返回醫院,按照你給的資料,加上我們的推斷,那血嬰的真正目標十之八九是盧偉明!”
立警沉默片刻後說:“好吧,反正這個案子也怪玄乎的,索性我就聽聽你們這些民間異士的建議!”
傍晚時分,來了四個民警。
其中兩個歲數是和我相仿的愣頭青。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沒我成熟,在他們的臉上展現出濃烈的稚氣。
另外兩個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看起來應該是有工作經驗的人。
他們剛剛到樓上,其中一個皮膚黑得像非洲土著人的民警,走上前來快速地打量了我一番,他嘴角的皮肉一抽,咧嘴說:“嗬!你就是那個蘇墨?”
那家夥的語氣裏麵透露著一種不屑,看樣子很是輕視我們的存在。讓我莫名生出一股反感,我蘇墨的為人之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如果某人一見麵就想給我來個下馬威,那我可是不服的。因為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平等的,哪怕權力地位或者身份有所相差,但這不代表我們就要低人一等。
我板著臉,直勾勾地盯著他,皮笑肉不笑地說:“對啊,我就是蘇墨!怎麼,你們幾個就是立警派過來的?”
那非洲土著黑民警見我的語氣不卑不亢,言語中還透著刺頭,他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才正色道:“沒錯,是立警讓我們來支援你們,我叫牟良新!”
說著,他依次指著他身後的三個民警,對我和逍遙說:“這幾位,大波,齊偉,阿兵……”
牟良新介紹著他們幾個,我和逍遙都顯得漠不關心似的,愣愣地看著他,並不言語。當下我便覺得,逍遙這貨是個好隊友,和我有默契。牟良新瞬間就冷場了。
我和逍遙沉默了良久,不吐一詞,牟良新顯得有些尷尬地說:“他們都是我們所裏的精英!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盡管說!”
見他的那種銳氣稍微有些收斂,我才麵容正然,淡淡地說:“咯,這是我徒弟逍遙!他玩得一手牛逼的陰陽道事!”
逍遙在我身旁,使勁兒掐了一把我胳膊,對我以示抗議。我暗自叫痛,心想,逍遙你妹的,就不能讓我裝逼顯擺一下的麼!
還好,他雖然猛烈地掐了我一把,但還是陪著笑臉和幾個警察打起招呼來,並沒有立即反水。
那四個民警見狀,紛紛露出了驚訝之色。驚訝就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畢竟逍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比我大了不下於十歲以上。
一個比我大了這麼多歲數的人,都是我徒弟的話,他們一定會覺得我不是普通人瑟。
牟良新怔了怔神,咳了聲說:“立警派我們過來,沒說具體的事情,隻是說一切聽你們的指揮,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要他們做什麼,我都已經想好了的,略微思索後說:“你們四個人今晚幫我們監控下這整條走廊,如果有個舉止怪異的小女孩出現就立即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