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套間裏,霓虹的燈光下,寬大的雙人床上:
女子嘴角掛著一絲血跡,床沿上也有幹了的褐色,很明顯,她是處-女,剛被奪了身。
男子似笑非笑,坐在床邊的搖椅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不時理理女子那亂糟糟的頭發。
終於醒了。
女子緩緩睜開她那水汪汪的丹鳳眼,有氣無力的吐了幾個字:
“放了我吧。”
男子悶哼一聲,放了她?沒那麼容易:
“不可能。”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我求求你,讓我走,好嗎?”女子低聲下氣的求饒道。
“不可能。”男子還是那一句。
“那麼如果是這樣,你永遠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女子不再求他,而是用一種自嘲的口氣激他。
“你可以試試。”男子玩心大發,走到床邊,俯下身來又替她將碎發別到耳朵後麵,轉身離開。
女子終於承受不住,癱坐在床上,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切,明明在遇見他之前她過的是那麼幸福,為什麼,為什麼這個混蛋會出現在她的生命裏,毀了她的一切,為什麼?
她叫何到兮,一個孤兒,與奶奶相依為命,現正在v大學念文學係,已經大四了。其實她有男朋友,在國外念書,與她是青梅竹馬,過幾天,他就應該回來了。
如今這個樣子,叫她怎麼去麵對奶奶還有旗鬱?難道告訴他們自己被強奸了?
不可能,奶奶身體不好,聽了這個消息不知道會怎樣,旗鬱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嫌棄她的吧,不會的,旗鬱不是那樣的人。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要逃,逃離這個監獄,逃離那個混蛋的魔爪,在旗鬱未回來之前,讓一切都回到起點,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然後和旗鬱好好過日子,找到她的父母。
何到兮迅速起來,開始觀察這偌大而奢華的房間。
窗簾拉開,一幅夜景躍入眼簾,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她看見了整個p市的繁華,這兒估摸著大概在二十樓左右,從窗戶逃生是不可能的了,看來她得另想辦法。
何到兮在房間裏不停的踱著步,苦思冥想著逃跑的辦法。
這時,門開了。
是服務生。
。
嚇死她了,她還以為是那個混蛋回來了呢。
“小姐,剛剛有位先生吩咐道,這個時間上來送夜宵給您吃。”
“我不吃,拿走。”
“可是小姐,先生叫我一定要看著您吃下。”服務生一臉為難的表情。
“我都說了我不吃了,他有完沒完,連我吃東西他都要管?”
“小姐,請您吃下,否則..”服務生欲言又止。
“否則什麼?你說。”
“否則..就吃了你。”服務生臉頰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沒經曆過這檔子事。
“哼,吃了我?還沒那麼容易。你去跟他說,我偏不吃,他能拿我怎樣?”
“好的,小姐。”
服務生退出屋內,淒涼的腳步聲蕩在何到兮的心上,夜,也變得淒涼起來。
何到兮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澡,她迅速衝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汙穢。她的白膩柔嫩的皮膚此時遍布吻痕,點點紅印襯著她的冰雪肌膚有別樣的風格。
何到兮用力地搓洗著身上的紅印,仿佛這是什麼穢物一般,急切地想要抹去。她將雪白的肌膚搓出了紅腫,可仍像無意般繼續的搓洗。
他的一切都是髒的,包括吻痕。
洗完了澡,何到兮從浴室出來,眼睫毛上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的眼睛本來就大,再加上纖長濃密的睫毛,將整個五官都變得美麗起來,穿著一身浴袍,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出浴。她身材高挑,起碼一米七的個子,可體重卻不到五十公斤,鎖骨暴露在外,從頸後流連至頸前,別說有多迷人了。
滴,刷房卡的聲音。除了那個混蛋,何到兮知道沒人有這個房間的房卡。
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