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失笑:“你當然不懂了!你師傅的女兒能幹不能幹?威信高不高?”
上官真真想了想道:“我很少聽見人議論她,她應該是個很平常的人。滾茂嗄自己很能幹,可是兩個兒子都不太爭氣。”
莫天悚問:“哦?滾茂嗄還有一個兒子,娶的是誰家的媳婦?”
上官真真道:“他小時候不小心從一個懸崖上摔下來,腿摔跛了,腦子也摔壞了,有點傻乎乎的,沒有姑娘能看上他,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成親。天悚,你問這些幹什麼?”
莫天悚笑道:“也沒什麼,隨便聊聊而已。你師傅的兒子卞沙又是娶的哪家的姑娘?”
上官真真道:“他原來的老婆害病死了,一直很喜歡阿蘭,但是阿蘭卻不喜歡他。”
莫天悚極為感興趣地問:“你不說卞沙很能幹嗎?阿蘭為什麼不喜歡他,是不是嫌棄他歲數大了?”
上官真真剛要回答,荷露進來叫道:“三哥,你又沒完沒了的!一上午都沒休息一下。大少夫人,老夫人叫你呢!”
上官真真急忙告辭,問道:“阿媽找我什麼事情?”
荷露道:“何留帶人到了。老夫人讓你去給他們安排住處。”
莫天悚也一直掛著這批人,覺得他們前天就該到了,忙問他們在路上耽誤的原因。荷露道:“他們在路上和一群無賴起了口角,被擋了幾天,後來還是遇見帶隊回去的總兵才得以脫身。”
莫天悚很是詫異:“他們沒提是我們榴園的人嗎?”
荷露搖頭道:“具體怎麼回事我不知道。”
莫天悚忙又叮囑上官真真,弄清楚情況以後一定要過來告訴自己一聲。上官真真點頭答應後離開了。她走後,莫天悚還是覺得一般的小混混不應該有膽量惹榴園的人,很是掛心。荷露看不下去,直催莫天悚去躺一會兒。莫天悚也是有些倦了,起身朝裏屋走去,不太甘心地嘟囔道:“荷露,殺雞你是不怎麼樣,對付我倒是滿厲害的!”
上官真真離開後一直沒有消息,其他人也不來看莫天悚。卻原來荷露發現莫天悚依然還是太忙,偷偷和文玉卿商量,約束榴園的所有人,沒有事情盡量別去打擾他。可憐莫天悚還不知道他已被隔離,吃過午飯後,在荷露地嚴密監視下,又不得不去睡午覺。
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有爭吵的聲音,睜眼見房間中沒有一個人,爭吵的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依稀是格茸的聲音。急忙爬起來,披上外衣靸著鞋子走出去,見房門緊閉,便在門裏麵叫道:“荷露,是不是格茸回來了?快讓他進來!”
格茸在外麵叫道:“三少爺,你的丫頭好厲害,不肯讓我見你!”
莫天悚正擔心桑波寨的情況,急忙打開門,放進格茸,關上房門後少不得說荷露幾句。荷露很委曲,眼淚又在眼眶中裝滿了,將滴未滴的樣子。莫天悚更是不滿意,皺眉道:“沁梅呢?去叫她給格茸沏杯茶來。你以後少到我房中來!”
格茸急道:“三少爺,別管你的丫頭了,你快想辦法救救小姐和淩辰。”
莫天悚果然再顧不得荷露,回身問:“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格茸沒頭沒腦地道:“就怪小妖,她把苗人的黑虎神像給砸了!石蘭命人把小姐、淩辰和小妖全部關起來。淩辰還中蠱了,渾身腫得像個皮球。”
莫天悚一聽就急了,一邊穿衣服一邊朝裏麵走去拿他的裝備:“格茸,你先把事情說清楚一點,我和你一起去桑波寨看看。”
荷露大驚,衝過來拉住莫天悚道:“三哥,你這時候怎麼能出門?”
莫天悚推開荷露,怒道:“荷露,你以為你是誰,還真的敢管起我的事情來了。去,叫人備轎!”
荷露不肯走,居然又去拉住莫天悚,還衝他吼起來:“我是你妹妹,怎麼不可以管你的事情?”
莫天悚一呆,又去推荷露,荷露就是不肯放手。莫天悚不願意對荷露下重手,又到底是大病未愈,人很沒有力氣,和荷露在房間中拉拉扯扯的,也沒能推開荷露。格茸在一邊看得直發懵,忘記上去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