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趴在屋頂看清楚柳傾的麵容之後,又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等王栩賢離開,黑衣人才回王府。幾人一直在等消息誰都沒有休息,黑衣人一進來,王妃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怎麼樣了,有沒有看到人?”
“回稟王妃,找到人了。侯夫人就在王家。屬下親眼看到侯夫人被王公子囚禁。”
“那他們之間都說了什麼,你都聽到了多少,快點如實說來。”到了這一刻,王妃不願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這個王栩賢,原本以為是個正人君子,今日發現竟然是豺狼,還是最惡毒的那種。當初傾兒對他多好,可以說王家能更上一層樓與傾兒脫不了幹係。
王家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王栩賢竟然還這麼對他。這一次他定然要給傾兒討個公道,王妃思量之後,迫不及待的痛王爺說道,“如今既然知道傾兒就在王家,王爺可立刻派人去將傾兒救出來,若是再等下去,還不知道王栩賢要做出什麼事情呢。”
“不行。”王爺比王妃想的多,“雖然這件事情是王家不對,但是若是我們大張旗鼓的去往家要人,就算可以保住傾兒的性命,但是傾兒的名聲呢,你也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在男子府上過夜,加上京城之前就傳他們關係不匪,今日咱們若是這麼做了,傾兒的名聲也就毀了。”
王妃眉頭微簇,顯然剛才沒有想這麼多,但是若是現在不去救人,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王爺見他焦急,笑著安慰,“你放心,此事本王不會坐視不管的。等下本王就派人去王家保護傾兒,順便問問她的意思。”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傾兒還不願意回來不是?”王妃不悅,女係的名譽如此珍貴,豈能如此胡說。王爺看了王妃一眼沒有解釋,朝黑衣人示意,兩人一塊去了書房。這天晚上誰都沒有休息好,第二日早上,柳傾早早洗漱好,帶人去了前廳。王栩賢剛起來,見他過來笑著招手,“原本我還想去尋你,沒想到你先過來了。過來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帶你去侯府。”
柳傾心裏膈應,麵上卻笑著點點頭,吃完早飯,兩人一塊去了侯府,黑衣人一直盯著王家,兩人一出門王府就知道了,柳香雪匆匆忙忙帶蘭竹回來,剛好與柳傾碰上,見他拿著包袱要和王栩賢一塊離開頓時變了臉色,“傾兒,你這是做什麼。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他將你害的這般慘,甚至侯爺也被他害了,這個時候你卻要跟他離開,你是怎麼想的。”
“大姐,你回來了,原本我還想讓人告訴你一聲,既然你回來了,我就親自和你說了,從今日開始我去王家了,侯府現在沒人管事,你幫我盯著些,等到侯爺回來……”柳傾深吸一口氣,自從昨日,每次隻要一提起侯爺,她便控製不住的想要流眼淚,但是她不想在王栩賢麵前哭,強忍著將眼淚逼回去。
“等侯爺回來你再離開。”說完直接上了馬車。柳香雪不明所以,上前詢問原因,可是王栩賢直接讓車夫離開。柳香雪追了一條街馬車也沒有停下。還是蘭竹勸阻,柳香雪才停下。“去王府。”她總覺得王爺似乎知道什麼。
王府內,王妃和柳香雪一臉不解的看著王爺,“你昨晚就說傾兒或許不會離開王家,為什麼?你這老頭子,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
“傾兒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如今侯爺被王栩賢害的下落不明,那丫頭便篤定王栩賢知道些什麼。想著隻要她去了王家就一定能問出侯爺的下落。卻不知道王栩賢居心叵測,怕是……”她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原來是這樣,這個傻丫頭。”王妃心疼的揉揉帕子,“王爺,你趕緊進宮,揭發周家的罪行,另外請皇上派兵支援我們,趕緊尋找侯爺的下落。”
“好,本王現在就去。”王爺帶人離開之後,柳香雪還是不放心柳傾,“王妃能不能想想辦法讓傾兒回來……”王栩賢對他虎視眈眈,如今柳傾住到王家,王栩賢定然會對傾兒做些什麼的,那丫頭可是個死心眼,為了侯爺回付出一切,但是侯爺回來之後呢,這樣的她如何再與侯爺在一起?
王妃也想到了這些,隻是……“傾兒的性子你比我清楚,但凡她決定的事情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先等等吧。王爺已經進宮,看看皇上怎麼處置周家吧。”如今隻希望周家知道些什麼,然後從這些供詞之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