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刺客,也是一名殺手,目標的名字,不重要,因為,他們在我眼裏,已經是個死人了。
嗯.....這個貨一般在他自己的家或者在酒館裏麵,還很喜歡走夜路,特別是小巷子,真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天意麼?
夜很快的降臨了,這是我來到這個異世界的第二天。
夜晚的洛夫城還是挺熱鬧的,當然隻是針對西城而言。
西城是相對來說比較肮髒的地方,在西城的旁邊,就是貧民窟,大多數住不起平民窟的人都是先在那住著。
目標是個賭徒,在賭完之後喜歡喝酒,我可以在他平時喝完酒後在殺死他。
西城離東城的教堂不遠,走屋頂也就半個小時的事情,當然,對於一般人而言,起碼要一個小時左右。
走屋頂果然是刺客的瀟灑啊,很快我就看到了目標,嗯,很胖,沒有頭發,喜歡穿著無袖的衣服,和開襠的褲子,真是奇怪的愛好啊。
我從屋頂上慢慢的跳下來,發出的聲音並不算大,但是在空無一人的小巷裏麵就不是了。但是對於喝醉的目標來說,這個沒有絲毫問題。
他根本沒有察覺到後麵有人在跟著他,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背後。
我的左手先是捂住他的嘴巴,以防發出聲音,引發混亂。
他根本就喝的暈頭轉向,連被我捂住嘴巴都沒有發現,還想繼續走。
但是命運給了他無情的審判,他將為自己贖罪。
右手的袖劍被我彈了出來,發出很微小的破空聲,沒有人能夠聽清楚發生了什麼。
雖然我是第一次殺人,但是亞瑟,我的同名祖先不是,雖然我的心裏有一些反胃,但還不是特別嚴重,看來亞瑟祖先還是有影響到我啊。
右手的袖劍被我狠狠的插了進去,插進他的心髒裏麵,這看來就是亞瑟的經驗導致的。
他的嘴巴突然想發出慘叫,但是我又毫不客氣的把袖劍從他的心髒裏麵拔出來,插進他的喉嚨裏麵。
喉管呼呼的冒出血,他想發出的慘叫被我變成了嗚嗚的聲音,我做這些輕而易舉,仿佛天生就會一樣。
我現在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隻有為他感到悲哀,因為有人雇傭了我去殺死這個男人,一個生命就這樣逝去,真的對麼?
但是我的知覺告訴我,沒有對錯。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把他還在冒血的屍體放在地上,未沾血的左手輕輕的撫過他粗糙的臉,他的眼睛被我合上了,這是我最後能為他做的了。
還好洛夫城裏麵有殺手工會的分部,不然就要把他的一隻手指和一個耳朵割下來做證明了。
我離開了現場,處理死人,不是我需要做的事情,那是城市衛兵該做的了。
我默默的離開了現場,沒有爬上屋頂,隻是慢慢走在這個無人的街道上。
我的衣服沒有沾到血,要不然肯定是會被衛兵們拉去審問的。
我把沾了一點點血的右手,隨便找個布料擦幹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我把我的兜帽放下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隱藏了。
現在已經是接近黎明了,已經可以去殺手工會報到了。
殺手工會就在教堂的附近,去的時候我還順便看了看蒂法,他趴在教堂裏麵,雕像的後麵睡覺,這是不是應該懲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