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林寂天幾人也終於到了和這個城市說再見的時候。在城外的小路上,靳寒翀正和林寂天幾人緩緩的走著,雖然靳寒翀並不想和林寂天他們分開,但無奈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即使送君千裏,也還是終須一別。靳寒翀在離盜賊之城五十裏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對林寂天他們說:“好了,我就送你們到這兒,剩下的路就靠你們自己走了,記得路上小心!”
林寂天笑笑說道:“搞得那麼悲傷幹什麼?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
靳寒翀一聽,說道:“也是啊!對了,寂天,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就飛快的跑了。
林寂天起初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但轉念一想,就想到了那三條不平等條約,笑罵道:“靳寒翀,你這個家夥,別讓我再看到你!”靳寒翀自然聽到了這句話,剛想反駁,但想起了林寂天的實力,就忍住了不再開口,腳下好像有兩個助推器一般,在消失在林寂天幾人的視線中。
林寂天見他沒有應聲,也不再追究,和無痕幾人回頭望了望那若隱若現的盜賊之城,轉回頭,繼續向他們的下一站德克行省出發。
※※※※※※※※※※※※※※※※※※※※※※※※※※※※※※※※※※
幾天之後,一個野外的帳篷裏,正坐著四個人,他們正在聊天,突然外麵傳來了某暴力女的喊聲:“屋裏有沒有人,聽到之後馬上給我出來。”
帳篷裏的四個人就讓其中一個背著紅色重劍的人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那紅色重劍的人剛出去沒十秒鍾,就傳來一陣打架聲,其他三人馬上掀開帳篷的簾子,結果看到了這樣一幅情景,一個身著白色武士服的貌美女子,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掄起拳頭打他們的兄弟。按理來說他們三人應該很生氣的才對,可隻有一個人向前邁了一小步,卻又縮了回來,口中還說道:“他們夫妻之間打架,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回去繼續聊。”
那女子聽後,正落下的拳頭縮了回去,臉上泛起一絲絲的紅暈,不過卻隻是曇花一現而已,隨後她便說道:“哪個小賤人在傳我的謠言呢?”
剛才那個男子回敬道:“哪個暴力狂又在犯賤呢?”
“你才犯賤呢!”
“我可賤不過你啊!世上又有誰能賤的過你呢?”
“你……你找死!”
“難不成你想動手!”
“動就動!當我是吃素的?”
“Who怕who啊!”
兩人沒說幾句話就動起了手,最後被一個頭發黑白相間的男子製止住了,還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一天不打就難受?回去反思去!唉,好好活著吧!”
他們五個究竟是誰呢?不錯,正是林寂天他們,林寂天等人因為覺得住在城裏沒有意思,就搬到城外來住。剛才是因為林寂天幾人晚了幾分鍾做飯(櫻空釋不是不會做,而是自己懶得做,因為她本人比較‘勤快’),導致櫻空釋肚子很餓,所以才到林寂天他們那裏犯賤,哦,抱歉,是問罪。然後欺負秦桓,又和無痕打了一架,最後被林寂天製止下來。
林寂天幾人休息片刻之後,開始為自己的肚子而忙碌。無痕道:“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林寂天道:“吃完飯吧,我們盡量在傍晚之前找到一個村落,要不然就得露宿了。”
吃飯這件事情對於林寂天幾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沒過多久,林寂天幾人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撒升突然提議道:“不如我們來比比速度吧?”林寂天一聽,也不說話,隻是在一旁偷笑,撒升突然補充道:“不允許用魔法,隻能騎馬!”秦桓和無痕立即表示支持,林寂天也隻好同意。
撒升隨後說道:“上馬,目標,德克行省邊境,預備,出發!”說完搶先一步騎著自己的“傲風”衝了出去,秦桓、無痕和林寂天也不甘落後,騎著“裂炎”
“赤兔”“落雪”緊隨其後,櫻空釋稍慢一拍,不過卻騎著“晴朗”緊追前方幾人。但是不知是不是晴朗‘馬品’不大好,剛跑出沒有幾步,就被一塊石頭絆了一個跟頭,這對於一頭魔獸來說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櫻空釋及時反應過來,用鬥氣,從馬背上一躍避免了出醜,但是馬卻沒有那麼幸運,‘晴朗’像一個球一樣,到處滾來滾去,將剛剛落地,正處於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時的櫻空釋撞翻在地,櫻空釋的胳膊不幸的被撞的骨折。如此情況自然使櫻空釋大怒,將‘晴朗’一腳踢翻,撞到一棵樹上昏死過去。雖然氣是出了,但是櫻空釋也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代價就是在林寂天幾人到達德克行省的邊境小鎮克裏鎮兩個多時辰之後才抗著‘晴朗’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