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素心的藥沒換之前是從哪裏來的？”一直沒開口的暗影突然問道。
素女和衛子芩看著他，素女回道：“她說是宮裏拿來的。”
“拿藥的時候衛無耀在嗎？”
“在。”衛子芩的的眉頭又皺了，素女覺得他在這樣下去臉上肯定會多出很多皺紋。
“除了衛無耀還有別的什麼人嗎？”
素女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還有國師。”
三個人又都陷入沉默，最後衛子芩說：“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誰也別想害了我兒子以後還能逍遙在外。你先告訴我挽紗在哪裏？”表情有點急切。
素女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反問道：“見到了以後怎樣？”
不理對方的不解的目光，繼續說：“她說她現在隻想知道無涵過得怎麼樣，我告訴她，無涵過得很好，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你有沒有想過你們見麵了她問起怎麼辦？難道跟她說無涵已經死了，而且害死他的還有可能是你的另一個兒子？活著的最大動力沒有了，我相信她聽了以後會立馬自剄的。”
衛子芩平靜的看著素女，點頭道：“沒想到你還挺關心她的，因為是無涵的母親嗎？”頓了頓，又開口說：“這件事我早就想過了，無涵的孩子在我那，玉荷也在，無涵死後我不想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又怕被龍素心害了，所以秘密的接了回來。挽紗也許會不再理我，但看到孫子後起碼不會自尋短見，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好好照顧她。不過現在也不是見她的時候，我會先把無涵的事調查清楚再去。”
素女點頭，這樣確實不錯，不過她又有點不明白了，問：“既然你對她這麼愧疚，為什麼不能好好和無涵相處呢？害得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孤單一人。”雖然和無涵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對他包括他與家裏人的關係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衛子芩眼睛不自覺的往左右瞟了一下，素女自己想到了一種可能，嘴角抽搐的說：“該不會是你覺得對不起他母親，所以看到他後就有罪惡感，於是直接來個視而不見？”她看到對麵某人的眼角動了一下，貌似、好像、可能就是這樣。
腦中突然想起席挽紗曾說過的話，不確定的開口：“無涵母親說你在她生了無涵以後都不待見她，該不會也是因為看到她的臉又讓你產生愧疚感，所以就直接逃避了吧？”很好，這回眼角抽了兩下。
黑線。
告訴了衛子芩席挽紗的住處，站起來拉著暗影就準備走了。不過在走之前，她把右手伸到衛子芩麵前，說道：“龍戒。”
衛子芩眼睛裏已沒有了原先想象中會出現的怒氣，隻是多少還有點溫色：“你就這麼急著嫁人？”
素女聽了他的話，用左手指指暗影，表情嚴肅的說：“他是個好男人，而且我也愛他，所以要早點套牢，不然要是被別人搶了怎麼辦。至於無涵，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他一直都在我心中。”第一個讓她明白喜歡是什麼感覺的男人，不會輕易就忘記的。
暗影和衛子芩都直直的看著素女，表情看上去很是詫異。然後衛子芩突然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真是個奇怪的姑娘，怪不得無涵會這麼鍾情於你，哈哈。”
素女汗了一下，轉頭看向暗影，隻見對方正用微笑的俊臉滿含溫柔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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