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碧春樓之後,麗娘直接帶著我走到了一個房間。我以為麗娘是會讓我去見拓拔立,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麗娘隻是把我送到了一個房間裏。
房間裏並沒有什麼人,我走到了房間裏後,對著麗娘說道“麗娘,不是說拓拔立找我嗎?”
麗娘看著我的神情,然後對著我說道“小若,拓拔立暫時不在這邊,要到晚上才過來呢!”
聽到了麗娘的話,我朝著麗娘看了一會,然後對著麗娘點了點頭。此時我低著頭,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我隻要能看到周修遠安安全全的回來,就夠了。其實,我的開頭就已經注定了我的結局。我注定不會得到所謂的幸福。
一直到了晚上,在傭人的伺候下,我們沐浴更衣,然後就在房間裏等候。
我現在惟一後悔的就是,為什麼沒有把我的身子給周修遠呢?心中萬般的悔恨,但是又無可奈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房門,被一個人輕聲的給推開,我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是拓拔立站在門口。
今天的拓拔立還是跟之前一樣,身穿了一席白衣,就這麼風度偏偏的站在了原地,我朝著拓拔立看了好一會,然後說道“拓拔立,進來吧!”
他對著我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我說過,我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我朝著拓拔立看著,心中一陣的苦笑,自己卻又無可奈何。
說完後,拓拔立就走了進來。我站起身來,對著拓拔立說道“你說的沒錯,隻要你想要的人,沒有人是你得不到的!”
說著,我就走到了床邊。對著拓拔立說道“來吧!”
拓拔立見到了我竟然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派頭,就站在了一旁,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
我見拓拔立並沒有動,就對著拓拔立說道“怎麼?你不是想要我嗎?”
拓拔立見到了我的樣子,對著我微微一笑。然後就自己坐到了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後,就對著我說道“怎麼?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我苦笑了一聲,“你不是就像拆散我和周修遠嗎?你現在做到了,你贏了!”
拓拔立喝了一口茶,然後對著我說道“錯了,你似乎錯的很離譜,普天之下,隻要是我拓拔立看中的女人,哪個不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我可不是要你這種,似乎被我強迫,才願意跟我在一起!”
“哦?”我挑釁的朝著拓拔立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你難道沒有用不正當的手段?”
拓拔立看著我,然後緩緩的對著我說道“我告訴你一點,周修遠去邊疆,是我做的。但是,你被送到這裏。並不是我的做的!”
“我不從你,周修遠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是嗎?”我對著拓拔立冷眼的看著,此時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裏的來的勇氣,敢和拓拔立這麼說話。
“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拓拔立對著我笑了笑,然後說道。
“誤會?什麼誤會?”我對著拓拔立說道。
“你出現在這裏,都是周修遠的那個正房的主意。至於得不得到你,周修遠都會在邊疆待一輩子!誰叫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呢?”拓拔立說話間,就露出了一絲的寒色。
聽到了拓拔立的話,我眉頭微微的一皺,然後對著拓拔立說道“什麼?你就讓周修遠在邊疆待一輩子?”
拓拔立揚了揚眉毛,沒有說什麼。
一時間,我也一時語塞,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看著拓拔立,又突然想明白了什麼。長孫華毓想的一定是我要是成了拓拔立的女人,我對於周修遠的情誼,一定不會置周修遠於邊疆而不顧的。
見我不說話,拓拔立坐了一會後,就離開了。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麼,隻不過,我回到了碧春樓後,麗娘就又重新安排我登台表演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拓拔立除了每天來看我之外,倒對我也沒有其他的舉動。
而因為拓拔立的關係,麗娘也不會安排我見任何的人。這一天,我就坐在房間裏,惆然若失的看著窗外,心中的一陣的鬱結。
我仿佛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端木雪的影子。這一個晚上,拓拔立一臉醉意的闖入了我的房間。
此時的拓拔立雙眼看我,都是欲望。我心中大驚,但是還是強忍了慌亂。對著拓拔立說道“你要做什麼!”
拓拔立對著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要做什麼?你猜猜我要做什麼!”
拓拔立說著就狂笑了起來,然後就靠近了我,在接著,一下子就把我撲倒在地。
拓拔立平時看著文縐縐的,但是,他的力氣確實極大的,無論我怎麼掙紮,怎麼反抗,都沒有辦法,掙脫他的控製。
“救命啊!”我一邊掙紮,一邊喊。
但是,整個碧春樓的人好像都死了一般。我越叫,拓拔立就顯得愈發的興奮,不斷的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
漸漸的,我力氣開始透支,我目光呆滯,滿臉淚花的看著拓拔立。但是拓拔立,根本沒有在乎我的表情,自顧自的發泄著。
一夜過後,我的身體仿佛如同要散架了一般,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我不知道承受多少了暴風雨。
早上拓拔立醒來後,看著麵帶淤青的我,拓拔立微微的一笑。“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此時隻想死,我以為他可能、或許和周修遠是一類人,他隻是單純的欣賞我。但是我錯了,我錯的一塌糊塗。
我目光渙散的蜷縮在床腳裏,瑟瑟發抖,我愈發的開始理解的端木雪的每一句話。
見我不說話,拓拔立也不說什麼。然後對著我說道“我今天要走了,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走!”
見到了拓拔立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心中就惡寒不已,也不理會他。
他見我不理他,拓拔立又轉頭看到了床上的一抹殷紅。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那個周修遠也是個太監啊!哈哈!”
說著,他就揚長而去。拓拔立走出了房間後,我就再也控製不住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麗娘聽到了我的哭聲,然後對著連忙走了進來。安慰著我!但是這時候的安慰,無疑是對我的諷刺,一種莫大的諷刺。
接下去的日子,我隻感覺我的心死了。周修遠一直沒有消息,麗娘一開始還幫著我,並沒有讓我出去。但是,時間長了,麗娘根本保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