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6日,我們一行人總算從那個鬼地方走了出來,雖說隻有短短的四天時間,可是,隨行最後的兩個人,卻仿佛走出了另一個世界。
事先交代下背景,因為組織上的緣故,我又是接收到一項新的任務。
約莫是半年以前,組織上,發現了,在湖南雪峰山附近,尋摸到了一具規模不小的墳墓,時間,大約能推算至明末清初,於是,組織上便派出了一隻規模不小的隊伍,前去查看,11個人的隊伍,還有兩個是北派的老手,最後,卻隻有一個新兵犢子逃了回來,即便是撿回一條命,精神,卻也是遭受重創,從他帶回來的資料來看,我們所能得到的線索,也隻有照片,一張很模糊的,青色的石棺,以及另外一張已經看不出,並且沒有聚焦所照射出來的灰色石台。
很奇怪的是,那個新兵犢子回來以後一直說,“狐仙,狐仙,那個敵,那個敵,金發,金發……”
對了,先介紹下我們這隻隊伍,這次,我們隻有四個人。
首先,領隊,我,謝武,32,男,大學畢業之後,一直沒有正經工作過,後來,倒過幾次鬥,28歲那年,我便是進入了這個組織,4年來,我一直想逃離的組織。
其次,隨行的兩兄弟,大胖,小胖,自我加入這個組織,就知道一條規定,除了那些高管,幾乎所有人的信息都被封鎖,除非他們自己肯說,否則,就算是首領,也是查處不到的。進入組織的這幾年,大小也有三四次活動,一直是跟大小胖兄弟一起,他們沒肯透露自己身份,我也稍不著去問,隻能知道,他們似乎不是親兄弟,從小是孤兒院一起長大,怎麼進來的,卻是一點也不知曉,兄弟二人,都有著一手好本事。
大胖,善於拳腳功夫,力氣也異於常人。
小胖,精通唐門暗器,腦子,也是真的好使,就說13年那回,我們一行人迷失在大三角那塊,要不是這小子機靈,恐怕我們就出不來了。
最後一個,便是我們的隨行隊醫,也是我們這一小隊,這些年來的“專用禦醫,”謝天河,一手針灸功夫出神入化,精通藥理,藥草。
2月20號,大年初二,正當全國都在舉國歡慶的時候,我們卻是悄悄地,從上海出發,坐上了去湖南的飛機。
一路上,可供我們提供的資料太少了,大小胖兄弟二人在打盹,畢竟他們是負責護衛的任務,也隻有現在這段時間可以休息。
我跟天河兩人,看著兩張照片發呆,不知道從何下手。
目前我們手上,所有的資料,也隻不過是那個墳墓的入口,具體裏麵什麼情況,我們一概不知,況且,這次留在裏麵的兩個北派老手,經驗,能力,無一不比我們差,弄得我們都是人心惶惶。
一個半小時,我們便是到了長沙黃花國際機場,組織位於湖南的分部便是長沙,下機後,便是有人直接載我們去雪峰山腳下早已預定的旅館。
傍晚時分,四點左右,我們卻是到了,稍作休整,交接後,我們才了解,現在這個時段,進山的人不少,我們隻有在淩晨時分,從後山的口子,才能進入雪峰山。
坐落於山腳,一眼望去,白雪皚皚,很據所得的資料顯示,雪峰山海拔1934米,現在這個季節進去,不得不說是最好的時候。
第一,人多,即便在裏麵撞見什麼,我們也是可以有借口說是觀光旅遊,雖說我們也在生死口上走過好幾遭,但真要是碰到他們,恐怕,那是比死還難受的。
第二,現在這個季節,是進山最佳的時候,雪峰山常年積雪,也隻有在冬末春初,才是進山最安全的時段,萬一碰上雪崩什麼的,組織上肯定不會派人來救我們,這,也是我們都很清楚的。
交接完之後,大小胖跟天河便是上樓休息去了,我剛轉身,卻是被那個送我們來的司機拉住,便是拖到門口,司機是個中年男子,滿臉的胡渣卻是顯得有點落魄,兩眼望了望四周,悄悄說道,“你們這次進去,很有可能碰到他們,如果有可能……”
說著,便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右眼一顫,心想,“這事,到現在,也沒做過啊……”
接著,司機拿出一本冊子,還沒等我發問,便是不由分塞進我的衣服口袋,說道,“這些,都是組織上的意思,裏麵的東西,不要告訴他們,你知道,就可以了,你們的時間不多,若是出不來的話……”
說完,他便是徑直開車走了。
我的房間在二樓,行李也就十來斤,這幾步,卻是走得十分沉重,剛上二樓,便是撞見了天河從房裏出來,見我臉色不對,便是說,“小三爺,沒事吧?”
我下意識的,左手塞進了那個放著冊子的口袋,心想,“糟了!”
正巧,那個口袋放著紙巾,我便是將紙巾拿了出來,裝作擤鼻涕,回道,“沒事,有點感冒。”便是匆匆進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