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先生既然如此厲害,那就給他充分的預算不就行了。”
富人依舊眯著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公雞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的意思是,把原本用於嚴冬計劃的資金,挪給江源?”
“差不多。”
“想什麼呢!不行絕對不行。不就是一堆造鐵路的材料嘛?我就不相信我們造不出來。
江源能製造出來,我們也能。”
說著,公雞甩開富人的手,
“等我回去告訴所有人,咱們要開始高鐵工程製造。反正這個江源把工程需要什麼,都告訴我們了,我們隻要造出差不多的材料就行。”
公雞已經決定。
他現在已經不打算要求指望江源做什麼了,江源對他而言,已經沒有用處。
之後,七國高鐵總站的修建。隻需要靠愚人眾就行了。
不就是一堆材料嘛。
江源不給,他就帶著愚人眾自己造!
看誰幹的過誰。
對此,公雞很自信。
不就是一個江源嘛?有什麼難對付的。
富人在旁邊看著,作為一個生意人,富人深知技術壟斷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源既然能開這個口。
那麼,這些材料絕對沒那麼好到手。
隻可惜,和他之前想的一樣。比起江源,身邊的這位市長先生根本難以交流。
公雞敲敲桌麵,一名討債人走進室內,
“兩位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討債人道。
公雞長舒一口氣,“告訴其他人,盯著這個江源,不能讓須彌的任何商人,給他注資。”
作為對江源行為的報複。
公雞打算,讓這小子吃點苦頭。
他打聽到,江源接下的工程項目正吃緊。
江源建工集團在北沙漠通水,可是,他們現在的資金,在完成南沙漠通水計劃後,已經沒什麼錢了。
這個時候,江源一定會找其他商人尋求資金支持。
為了避免他成功湊集到資金。
公雞打算威脅商會,不給江源注資。
作為一個成熟的政客
公雞知道,讓那群商人給至冬國高鐵項目投資是是不可能的。
因為愚人眾的名聲已經壞到根上了。
很多商人覺得,把錢投給愚人眾,不如給土匪。
因為給土匪錢,土匪還能保證不傷害你,把錢給愚人眾,愚人眾該動你的時候還是動你。
但是,讓他們不給江源一分錢,這幫軟骨頭的商人,還是能在愚人眾淫威下屈服妥協的。
至冬國拿不到須彌商人的投資。
你江源也別想。
富人意識到公雞的做法,淡淡問:
“請問市長大人,您這樣得罪江源,萬一哪一天我們要找江源辦事。那豈不是······”
“怎麼會。那些材料,我們自己也能做出來。”
“市長先生,您未免也太自信了。”
見公雞還是如此自信,富人隻是淡淡一笑,揶揄嘲諷道。
不過也好
江源這種人,不能拉攏到愚人眾內部,就是威脅。
在公雞的絞殺下,江源和他的公司。也就止步於南沙漠了。
想到這裏,富人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短短半小時的交談,富人對江源竟多了一份惺惺相惜感覺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