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感到若夢的眼睛有如火炬一般耀眼,又如電弧光一般不可直視。但她也死死地看著若夢,看他是不是真的如此冷漠、如此不盡情意。
天晨緩緩地閉上眼,腦海裏浮現起天顏那雙堅定的眼。
“好吧。”
風舞欣喜若狂,急忙收拾東西。
晚風習習,鼓起衣服獵獵作響。風舞靜靜地站在天晨旁邊。
“難道你就不奇怪這狼群怎麼追著我不放嗎?”天晨打開沉默。
“你不說,我問也沒用。”風舞沒好氣地說。
“你不問問怎麼知道呢?”
“那是怎麼回事呢?”
天晨冷峻地說:“仇恨。”
風舞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天晨接著說:“我們殺光了所有小白狼,最後還殺了小白狼王。”天晨又一想既然是王,肯定有裝備了,天晨在儲物戒子翻了一遍終於發現一個不起眼的戒子。天晨用神眼一看,頓時暈了,好歹也是個BOSS嘛,這樣吝嗇,隻爆了個皮革戒子,基本值11。天晨想了想,將戒子交給風舞:“給你吧,一個BOSS居然隻爆個皮革,真沒天理。”
風舞在看怪物,驚聲道:“皮革啊,好啊。你沒見過我本來隻有一個皮革嗎?那還是我們幾個人辛辛苦苦打到的呢。”風舞見天晨一直送自己裝備,也不好意思在接受了,“算了吧,少衝大方了,我看你也還差不多全身白板的。這皮革算本小姐大方,留給你衝個門麵。”
天晨想想也對,即使我不要,我丫頭總還是要的吧。
天晨猛吸一口氣,看著身邊一大一小兩美人森然說:“衝!”天晨頭也不回地向前衝去。
漸漸遠去的三條人影,隻留下那帳篷頂風而立。沒人的帳篷,在狼群的衝鋒裏化作條條絲布,夜風揚起一道道旗幟,似乎指引著英雄前進的方向,似昭示著人們,這裏,曾有一段故事......
星辰漫天,天晨衝鋒在前麵,後麵兩個女人隻聞著越來越濃的血腥,劍花用鮮血劃出道道絢麗的紅色。她們隻覺難受,是血的味道,是男人的苦楚!誰能忍受無端的屠戮,誰能自己抄起屠刀?是他,一路護著自己,用自己的痛帶來了她們的隻是淡淡濃濃的血腥味。風舞淚眼迷蒙,蜜兒睜大了眼,哥哥怎麼這樣厲害了呢?
奔狼陣陣嚎叫給夜帶來了幾絲不安與煩躁,跳蚤亂叫,草原沸騰,滾滾狼煙彌漫半個草遠。‘呱呱’野豬群探首以盼,是什麼東西不要命了,敢來打攪幾家豬爺爺睡覺?
天晨心有感應,一種危險來臨,是暴風雨。拉起兩個美人兒,就投往草原邊上少有的一個山丘。
剛埋伏好的三人,就看到來的方向爆起陣陣煙霧,氣勢、力量......
天晨運功於眼,老天,居然是6級的野豬。
這邊狼群失去了天晨等人的蹤跡,正待不爽之時,就看到野豬群氣勢衝衝地衝過來,不由得怒上心來。好啊,人類這樣欺負我族,你野豬也來攪和?狼群怒視野豬群,似要將它們所受的不滿與怨氣全部發泄在不長眼的野豬身上。
野豬見狼群駐足怒視自己,不由怒氣上冒,好你個野狼,跑到別人的地盤來也罷了,打擾你家豬爺爺睡覺也罷了,居然還怒視咱?
天晨見如此,想到一個成語,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就鷸蚌相爭,魚翁得利。想及今天的窩囊,看到這氣勢,不由心懷大暢。
一聲狼嚎打響了戰爭,狼群大勢撕咬。野豬雖然不是肉食動物,可它也不是吃素的,兩三頭戰作一團。草坪上,到處是血跡。(不要問我,野豬怎麼和狼鬥,不要問我它們的級數怎麼那樣低級,我也不知道......)
風舞看到這,興奮地抱著天晨,狠狠地親了天晨一口說:“若夢,你看,它們打起來了。”
當風舞看到自己瘋狂上漲的經驗,又是大叫起來,“啊,你們看,升得好快啊......”
天晨仔細地觀察著戰局,一點也沒聽到風舞的話,心裏一緊,狼群來勢洶洶,而且‘人’多勢眾。野豬倉促備戰,人員教少,兼且夜裏不是它的天下,到最後隻能落得個慘敗,或許還會危及自己幾人。天晨緊皺著眉頭,思考著該逃,還是在這裏等這來之不易的經驗值。天晨知道遊戲裏每個物種,每個分類都有自己的地盤,想走出自己的地盤幾乎是不可能的,要不那小白狼王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小白狼被他們兩人分而食之,象這樣的情況該是萬裏無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