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漸飛蹲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錦衣少年被一群壯漢圍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錦衣少年一點好感都沒有,在他心裏甚至巴不得錦衣少年被壯漢們痛揍一頓,隻可惜他是這麼想的有人卻不是這麼想的。小暖踢了高漸飛一下道:“你惹的事還不上去幫忙,那小姑娘快不行了。”高漸飛頭也沒回懶聲懶氣地道:“你怎麼知道她快不行了,但凡路見不平一聲吼的那都是高手,高手總喜歡裝成笨蛋來戲弄普通人,我們現在上去幫忙隻會惹她不高興的。”小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對這小混蛋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急道:“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去。”這下高漸飛不得不動了,他可不想小暖有什麼閃失,忙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您一邊歇著我去去就來。”
話音未落,高漸飛已豹子一樣衝到一個大漢麵前,一記衝膝頂在大漢的小腹上,直把大漢衝飛十幾米遠一時三刻間想動都動不起來,反手又是一記肘擊狠狠地砸在另一個大漢的鼻梁上,鼻梁骨碎裂的聲音響起大漢一聲未出軟軟的倒在地上,高漸飛化身獸形疾如風烈似火片刻間已把十幾個大漢盡皆放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錦衣少年眼睛瞪的滾圓,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高漸飛搖了搖頭看也不看錦衣少年一眼意猶未淨地向小暖走去。
“等一下。”清鈴的聲音急促地響起,馬群外一頂較大的帳篷中走出兩個人。高漸飛回過頭,原來是一位白發蒼蒼的長者和一個青絲紅顏的小姑娘。小姑娘扶著長者來到高漸飛麵前,長者說了一通羌語小姑娘點了點頭對著高漸飛用流利的漢語道:“我們長老說不知好漢為何要與我們族人打鬥,是否我們族人有得罪好漢的地方,還請好漢海涵。”
高漸飛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人家以禮相問他也不好意思地道:“沒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們就是,就是切蹉下,你們的族人都是好樣的,都是好漢。”
小姑娘掃了一眼倒地爬不起來的十幾個壯漢,一臉驚奇地看著高漸飛,低頭對著長者說了一通羌語,長者點了點頭也是一臉驚奇地看著高漸飛接著對小姑娘又說了一通羌語掉轉頭走回帳內。小姑娘目送長者走進帳裏掉轉頭對高漸飛道:“長者說既然是切蹉那就是朋友,我們羌人崇武尚勇打鬥是家常便飯,這十幾個人都是我們村裏的好漢,而好漢一個人能把他們全都打倒那就是好漢中的好漢,如果好漢不是很忙我們真誠邀請好漢到我們帳篷裏坐坐喝喝馬奶酒,品嚐下我們羌人的好客之道。”
高漸飛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打了人人家還請你喝酒這些人倒是挺有意思的。縱然他臉皮再厚看著這倒了一地的人也不好意思道:“我不是很忙,我的朋友也不忙,隻是你等下可能要很忙,既然這樣還是等下次你們不忙時再讓你們好客吧。”
長者不在小姑娘露出了活潑的本性,看了看還趴在地上的一眾大漢難以置信的對高漸飛道:“他們真的是你一個人打倒的。”
高漸飛掃了錦衣少年一眼,錦衣少年正在偷偷看他,見高漸飛看過來忙臉紅紅的把頭扭過去。高漸飛打著哈哈道:“算是吧,我說你也夠怪的,你的族人還趴在地上你不去幫他們怎麼老問這些不相幹的問題。”
小姑娘兩眼閃著光盯著高漸飛道:“不用管他們,在我們那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等會他們不痛了自己會爬起來的,你現在去幫他他們還會怪你看不起他。那個我想,我想…..”
“想什麼?”高漸飛被勾起了興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羌族的小姑娘。小姑娘很好看,烏黑的長發編成十幾個小辮子歡快地跳來跳去,古銅般的膚色看起來很健康,一雙月亮樣的眼睛下麵點綴著十幾個星星點點的小斑點,青春而又活潑,淡淡的紅暈掛在桃花般的臉上,再配上一身色彩豔麗的羌服,散發著異域特有的美麗。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小斑點閃耀著星星的光芒羞紅著臉低聲對高漸飛道:“我長大了,我想你一個人到我的帳篷裏做客,那裏就我一個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