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萬年的縮男,楊淩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打架也是這麼爽的一件事情,楊淩抱著孫獵人笑得很開心,恨不得抱著孫獵人啃幾口,可惜都被她給躲掉了。
這時候沈老頭走過來,看著楊淩道:“說說吧,今晚為什麼先是打了高麗使者,然後再是毆打扶桑使者,高麗使者還好說,那扶桑使者據我所知,應該和你無冤無仇吧?”
楊淩不滿道:“怎麼能說無冤無仇呢?我告訴你那些扶桑矮矬子跟我們中國人的仇大了去了,今天打了他,也算提前要些利息回來而已。”不過楊淩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喂,老頭,這次我沒惹什麼麻煩吧?不會引起什麼外交糾紛吧?”
沈老頭笑著白了一眼楊淩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怕?你開什麼玩笑,如果不打他們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楊淩滿不在乎道:“就是怕引起什麼外交糾紛,到時候要打仗什麼的,就不是我希望發生的事情了。”
“這個你放心,不過是兩個蠻夷之地的使者,相隔千裏不說,而且國小民貧,他們拿什麼跟我們打仗?”沈老頭笑道:“你放心,我已經命人好生醫治他們了,等他們好了,再把你那五糧液送幾瓶給他們,諒他們屁也不敢放一個。”
楊淩一翹大拇指誇讚道:“老頭,你這話說得我愛聽,對付這樣的民族,就該給他們狠狠一棒子,然後給幾塊糖哄哄,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是爹誰是兒子!”
“嗬嗬,”沈老頭換了一個話題道:“今天那遼國使者,一直在向我打聽你的事,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這個啊,”楊淩摸著下巴道:“楊十三回來跟我說過,說是遼國那邊有人想見見我這個幕後大老板,而且就在使團裏,看樣子這個遼使說不定完全知道這件事,搞不好就是這個遼使要見我也說不定。”
“你說會不會楊十三的事情被發覺了?”沈老頭問道。
“有點發覺自然是會的,咱們又是要馬又是要糧的,不引起警覺就有鬼了,不過沒關係,遼國的那些豪門大戶們,對於這些的看重說不定還比不上那些金銀珠寶呢,這個,真見麵後,我會解釋的,相信會讓他們消去一些疑慮的,不過要提醒你們啊,現在對遼國的滲透還不能以大肆收買重臣為主,可以通過每次偷偷地放出一些人,收集遼國各地的山川風貌為主。”
“這個還需要你這個毛頭小子來提醒嗎?不過,你可想好了,怎麼對那邊說?”
“這個我現在哪知道啊,不過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而已,你放心,到時候保證滿嘴跑火車,讓他們摸不清咱們的狀況。”楊淩笑著說道。
“火車是什麼車?”沈老頭好奇地問道。
“老頭,我們在說正經問題了,你老問這麼不靠譜的問題算怎麼回事呀?”楊淩不滿歸不滿,還是又詢問了一下:“對了,那個遼國使者到底是什麼老頭,到底代表他們國內的哪派政治力量,你給我說說?也好讓我有個準備不是?”
沈老頭哈哈大笑,神情頗為欣慰,說道:“看不出你這個小子平時渾渾噩噩的,想不到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好,好,我來給你說說。”
沈老頭詳細向楊淩解釋道:“遼國國內的力量,大致可以分為兩派,一派是外戚家族,每一代的遼國皇帝的皇後都是出自他們家,他們憑借這一身份逐漸掌握了朝堂的話語權,他們一直主張遼國向我中原學習,從遼國立國之初,就是他們仿照漢製設立官職、穩定朝綱,可以說遼國能有現在的樣子,他們是出了大力氣的,本代的皇後好像叫蕭觀音,不過才二十歲,是她姐姐死了以後,他們重新在家裏選出來嫁過去的,而這一次遼國的正使就是他的族兄,叫蕭傑,剛才你已經見過了;另一派則是宗室,以現任南院大王耶律峰為首,他們掌握著遼國的軍權,不過他們依然堅持要遵循他們契丹一族的傳統,認為如果一味地仿照漢製,說不定到最後,契丹就會滅族了,這一次來的還有一個副使,叫耶律折幹,據說就是耶律峰的心腹之人。”
沈老頭還沒說完,楊淩就笑了起來:“看不出遼國的聰明人也挺多的嘛,這個就是遊牧民族和咱們農耕民族的不同了,一個國家想要立國除了人口和土地,就必須要有城市,他們逐水草而居,一旦進了城市,就好像狼群被關了起來,這樣的矛盾是必然的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