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亂市井中 小販受牽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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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威嚴的皇宮大內,神聖的紫禁城,豈是他一個燒遍天和三個分隊便可以征服的?其實他一個小小的食肉幫,一個小小的江湖幫派便能占有的?

不可置否燒遍天自練這《暗經》走火入魔以後,武功之高強令人無法想象。甚至還有十分精煉的三支隊伍。

但是即便他的這食肉幫崛起的再快,又豈是整個皇宮,天下萬民的對手?又怎是江湖同道的對手?隻不過現在所有人對於他的情況都不甚清楚,是以不得妄動。便也產生了這樣的效果。

說到底,還是這燒遍天武功急速增進的同時,也被邪魔控製了頭腦,貪欲不斷的擴大。甚至,已經失去了理智。是以那些他認為理所當然的事,實際上於情於理無一不是喪心病狂的行徑。

皇宮城牆之外大言不慚的“至尊之位,天者代之”;在江湖上爭奪武林盟主的地位;都將他無法滿足的野心暴露無疑。至於偷盜三歲以下的嬰兒,倒不是出於他的野心的極度膨脹。

這偷盜嬰兒的原因卻與他所修習的《暗經》有關。《暗經》雖是隻屬於十二怪經中的一卷,但也有細致的章節,功法層級之分。最高一層,名為“天分”。

然而這《暗經》的最高一層卻沒有什麼口訣可以參考。練功的方法也甚是奇特。這最後一章名為“天分”,實際上亦如其名,亦需極富天分之人修煉。

原來這《暗經》最後一章“天分”中所講修煉之道:乃是觀摩三兩歲小孩的行為,以從嬰兒的一舉一動之中悟得人性中最本真的純淨真諦。

這亦是《暗經》名字的更深一層含義,乃是自黑暗中求得光明,自渾濁中求得清淨之意。

《暗經》的“天分”一章原文中這樣寫道:“取三兩歲嬰孩養之,觀其行,察其動。求不受世俗汙身之道,得不載萬物侵體之身。由暗至明,得見真知!”

是以倘若沒有相當的天分,便是有這經文,也難以練到極處。再說這燒遍天雖然聰敏,天分卻還不到。因此正常情況下,即便他日日觀察嬰兒的行為,也難練成。

今時卻不同往日,那燒遍天已然走火入魔。神智雖然十分渾濁,但頭腦已被激發到極限。他雖然做出這種種惡魔般令人憎惡的行徑。但是他的神智亦即悟性,卻全然沒有下降。

他從平民百姓家盜奪嬰兒,便是用來觀摩的。如今頭腦被激發到極限的燒遍天,天分極高,這觀摩之下,興許便能夠練成這《暗經》之中的極致武功。

不過燒遍天練不練得成《暗經》中的極致武功尚未可知。但又是襲擾皇宮,又是盜取嬰兒。長安之中早已被他攪得腥風血雨,滿城驚慌。

次日淩晨,皇宮城中換更的士兵便發現了城牆上麵的大字。自然是十分驚訝,便馬上去稟明聖上。而長安城之中,更是恐慌萬狀,街上的平民小販們個個心急如焚。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

“我的丫頭,我的丫頭才七個多月啊——。我的丫頭去哪了?”

“阿花,阿花,你去哪了阿花?快給媽媽回來呀。阿花——”

大清晨,長安城中便處處都是這樣淒慘的哭聲,喊聲,呼喚聲。大部分都是剛剛有了孩子的媽媽。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在整個長安城中回響,傳蕩。各種驚慌失措和憤怒的聲音回旋,久久不絕。

“那個殺千刀的偷走了我的兒子,老子要像剁豬肉一樣剁了他的腦袋!”

街東頭的張屠夫憤憤的怒道。手裏邊拿著他那把磨得發光的殺豬刀。張屠夫的兒子剛剛一歲三個多月,剛學會叫爸爸沒多長時間。現在卻丟了!怎能不讓他心急,怎能不讓他發怒?

“翠芳,翠芳,你怎麼了,孩子已經沒了。你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啊。”巷子裏縫衣服的李裁縫驚呼道。他的媳婦經受不了這失子之痛,竟然昏死了過去。

整個長安都被這嬰兒被盜之事所驚恐,都為此擔憂。狀態雖不相同,神色卻都溢滿了驚恐和憤怒。

不知是誰竟然傳出還了謠言,說是終南山上下來了吃人的老道士。先吃嬰兒,接下來便就要吃大人了。於是一時間人們更是驚恐萬分,害怕不已。

大街上,小巷中,全都是哭喊和奔跑的人們。這謠言的傳播,一傳十,十傳百,穿的極快。於是城中的平民百姓,都拿著包袱,攜帶著僅有的一些金銀細軟,慌亂的跑,擠,逃竄。

吳銘一家人當然也在其中。清晨時滿大街都在哭著喊著找兒子的時候。吳起生當然也嚇壞了。一看兒子還在,便一下子又由悲傷轉為歡喜,直呼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