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無身之身》更多支持!) 那白灰字寫到“爾等不聽我言,反前去聽風莊共商逆“天”之事。今取糧食兵器,略施火種,以示懲戒。”落款上,竟赫然正是“燒遍天”三個大字。
自古以來,武當山後山便是儲存糧食和兵器的地方。武當山門中弟子習武的兵器,與每日所吃的食物,俱都存在後山。
如今這燒遍天竟然把武當山上後山上的糧食和兵器洗劫一空。如此還不夠,最後還放了一把火。須知當下正值秋末時分,山上草木皆枯,極易燃燒。
是以燒遍天的這一把火,可是真真的將武當的後山燒成灰燼了。他這般做法,是要讓武當山寸草不生啊。勿怪這青鬆道長連稱惡魔。這種行為,除了惡魔,又有誰能夠幹的出來?
那青鬆道長氣的須發皆張,怒瞪雙目,眉頭緊皺到了一起,半晌說不出話來。飛鴿傳來的書信,也被這老道捏的皺成了一個團。仿佛把這書信,當成了燒遍天本人,勢要將“他”捏死在手裏不成。
眾人聽到這消息亦是不免一驚。心道這燒遍天也太過歹毒了。千百年來,江湖上哪裏出現過這麼喪心病狂的人。不過從另一個方麵看,也可見這燒遍天入魔已深。連一點挽救的可能也沒有了。
獨石聽到了這消息之後,也急忙趕來探望。滿是情急關切之色。其實現在獨石自身也已難保,還有十多天就是那燒遍天前來決戰的時候了。而今獨石卻沒有一點贏的把握。
但是聽到武當山發生此事時,仍然是忙不失措的趕來。問道“道長那邊現在應酬的過來麼?若是情況實在危急,道長可先行回去。我這裏也有些許人手,道長可帶去。或可解一時之急。”
他現在雖仍在水深火熱之中,卻似全然未知。把武當眾人的安危當成了了最要緊的大事。
那道長青鬆雖然仍為這燒遍天的發怒不已,正在氣頭之上。但獨石這樣的態度仍是讓他不免先忘下憤怒,心頭一陣感動。
心道,這獨石盟主身於難中,卻仍然先以他人安危為重。臨危之下,卻無焦躁之意,任然從容部署。江湖之上,除了他,誰又配的上盟主二字?
實則在一旁聽到此事的眾人,亦是十分感動。江湖上有這樣的盟主在,豈不是整個江湖的洪福?
於是青鬆急忙答道“無妨無妨,盟主不必擔心。武當後山雖被那惡魔獨石洗劫一空。但我門上下千百口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逼到絕路的。我已飛鴿傳書回去,讓他們下山為人家做法,以弄些散碎銀子。並以存銀先購置些糧食。想來最近幾日還是挺得過去的。”
獨石點頭言道“那便好,那便好。今日我江湖麵臨大害,難知敵人虛實。但我們莫要丟了誌氣,也正是如今我們反倒更應——”
話還未說完,便聽門外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言語間,便已有兩三人衝了進來。這幾人都是一些中小門派的幫主之類,俱都是驚慌之色。
獨石道“莫慌,各位有何事且請慢慢說來。”
那幾人竟一齊說道“我門中糧食稻草一起被盜。盜竊糧食稻草之人正是那燒遍天!”
眾人不竟又驚又奇。都暗中度到:這燒遍天剛剛將武當糧物盜走,難道速度竟如此之快?或者,莫不是有人說謊不成?
與此同時,天山之上,天山聖教之中。一行人鬼鬼祟祟,行走於暗牆之下,也穿著與天山聖教之中顏色相同的衣服。
正是陽光明媚的天氣,這群人卻走在陰影之下。仿佛與陰影融為一體,著實的令人難以發現。
這一行人,正是燒遍天的手下。也就是燒遍天的第一小分隊,鼠患。那幾個包括武當山在內的門派中的糧食,便都是被這個鼠患小分隊給盜走的。
這小隊今日偷偷的來到這天山聖教之中,便正是要偷盜糧食,欲斷絕其食物的。正行進間,突聽一聲威嚴的聲音吼道“那裏去!”
這聲音威嚴洪亮,內力醇厚,正是天山聖教教主天混燈。那日天混火和天霧成二人比其他門派早一些到了聽風莊之內。教主天混燈卻沒有前去。
後來天混火等人自然也將這燒遍天之事飛鴿傳書告知了天混燈。天混燈聽到消息之後,便早已做好準備。教中上下布滿警戒警戒,都在戒備著這燒遍天。
然而沒有想到還沒有等來這燒遍天,卻先等來了這燒遍天的第一小分隊鼠患。實際倘使是在平日,這分隊可能現在也不會被發現。
但是天山聖教早已經做好防備,所以這小分隊剛剛進入天山之上。天山聖教的崗哨便已經發覺了。第一時間便通知了天混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