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華聲才知道,哇塞早先是台灣那邊的髒話,嘻嘻!)
嚴樹馬上就想起了那個叫做客巴巴,客印月的女人,不錯,她就是當今皇帝的奶媽,大宦官魏忠賢`的菜戶!
魏忠賢憑借著什麼能淩駕於南北司衙之上?憑什麼能讓自己的頂頭上司掌印太監王體乾俯首貼耳地聽他的?憑什麼能把占據了幾乎所有的國家重要機關的東林黨幾乎殘殺淨盡?憑什麼皇帝對他言聽計從,從無懷疑和厭惡?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客氏!
從心眼裏,嚴樹就把這個看得蛇蠍一樣凶狠,豺狼一樣邪惡,因為,她****宮廷,不僅和魏忠賢私情虛與,之前就和魏朝有曖mei關係,她生養有兩個孩子,在入宮以後,卻能借著奶養皇帝的關係,緊緊地抓住了皇帝,甚至於,為了把皇帝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不惜在皇帝大婚的前一天夜裏,引誘了皇帝。
今天,嚴樹終於把這個傳聞中的女人讀懂了。
不錯,有些女人的美麗不是年齡可以來評價的,特別是客氏這樣的妖婦。
近四十歲的年齡,居然保養地如此之好,在嚴樹的心裏根本就不敢想象。
女人禍水,誠然!
彈性十足的皮膚,更加有韻味的隱隱約約的胸前之乳,天生麗質,如花似玉的麵容,外表看起來怎麼也不超過三十歲!
美麗再加上妖媚,加上一些狡詐和一些成熟和火辣,這樣的女人到什麼時候都不會被男人的目光忽視。
“哧,廉大人,你的眼睛怎麼了?”
客氏不懷好意地嘲笑著,深為自己的姿色能迷惑了嚴樹而得意洋洋。
嚴樹的心裏輾轉了數回,很快就決定了自己的態度。
將來必然要參與朝政也必然和那些朝臣們,和那些宦官們發生關係,甚至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的,現在,老天賜給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為了一個神聖的目標,還在乎過程和手段的卑鄙麼?
不管別人怎麼看,嚴樹相當然地認定了這一條。
馬上把魏忠賢的鐵杆子情人給挖過來!
這有什麼難度?不錯,嚴樹見識過魏忠賢,他身材魁梧,目光凶狠,有一種男子的凶悍氣質,但是,他畢竟是個太監呀,他能給予客氏的是什麼?不就是一種空虛的安慰?一個充饑的畫餅?
嚴樹因此,壓抑了對客氏的憎恨和鄙視,臉上很快就堆出燦爛的笑容,熱情洋溢:“奉賢夫人,是您的天生美麗把我的眼睛晃花了,下官的眼睛裏隻有一樹鮮花在風雨中飄搖,哪裏還有別的什麼?”
“嗬嗬,本夫人真的能有那麼迷人麼?”
客氏更加得意地扭了扭腰枝,露出成熟婦人的矯揉造作但絕對吸引人的溫柔。眼見別的宮女還太監已經奉命走遠,她就把眼睛貪婪地盯在嚴樹身上:“廉大人好英俊瀟灑的麵皮!”
嚴樹愛沒有來得及挑逗她呢,不料她竟然送來橄欖枝?正是求之不得。
為了將來的權勢,也為了能拯救東林黨人,為了拯救大明,為了漢族不再一次被少數民族欺負,老天,哦,不,青青,我隻有委屈自己了!
嚴樹和她並行了,然後親切地說:“夫人,您走了一貴兒,也該累了,下官正好扶著你歇息一番。”
“好啊,還是廉大人知冷知熱!”客氏嬌滴滴地把眼睛曖mei地掃了嚴樹一眼,然後做勢拿起了胳膊。
嚴樹溫柔地攙扶起這個嬌媚的婦人。
這兩個人,一個心懷叵測,一個心急如焚,很自然地拉近了距離。
“走,到那裏,有本夫人的一座小房子在,廉大人不妨到那裏歇息片刻,本夫人也聽說過廉大人的許多趣事,可惜,都是路聽途說,不甚詳細,還希望廉大人能多給本夫人講講啊。”
“好!”
嚴樹說著,就攙起她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自然地挨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