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兩個姑娘戀戀不舍地看著嚴樹,慢慢地折出院子,到了門口,兩人就小聲地議論開
“喂,他長得真英俊!”圓臉兒的姑娘癡迷地吮吸著嫩嫩的手指,由衷地讚歎道。
“是啊,比那潘安不差啊。”下巴的線條異常柔和的另一位姑娘附和著。
“比咱的皇上要帥多了。”把手指狠狠地咬了一下。
“哼,你見過皇上?”
“呸!”
“他要幹什麼?”
“誰知道啊。啊?好象他不是太監!”
“啊?那他?”
三個太監正捂著嘴巴偷笑著走出來,一個還匆忙地回頭,很急色地把院子裏海棠樹下的姑娘的胸部狠狠地叮了兩眼。
“去!姑娘們,偷看廉大人的事兒是要犯忌諱的!”
一個太監在圓臉兒的姑娘臉上輕輕地,壞壞地摸了一把。
圓臉姑娘臉上一紅,一拳打在那使壞太監的眼窩兒上:“我叫你這斷子絕孫的壞東西!”
那太監年紀輕輕,身手非常敏捷,一把抓住了她的粉拳:“噓!小妹妹,咱們也玩去!”
“你個死太監!”
幾個人遠遠地離開了嚴樹所在的院落,但是,在嘻嘻哈哈打鬧的時候,卻不敢不關注著嚴樹這邊的安全。
“一株梨花壓海棠!嘿嘿,小妹妹,你見過海棠花盛開時的樣子嗎?”嚴樹見已經沒人,大膽地上前,在這姑娘的麵前約一米遠的地方站住。
“你?”姑娘警惕地向後退了兩步,一雙黑葡萄般的秀麗眼睛幽幽地轉著:“你是哪個司衙的小太監?怎麼到這宮廷裏邊橫衝直撞?”
嚴樹被她挺翹嬌嫩的鼻子可愛地嗅了一下的動作激動得渾身一震,微笑著,盡量露出恰如其分的四個牙齒部分,把衣衫一拉,問:“你看我象太監?不會吧?”
“那?”姑娘忽然笑了:“可是,哦,我知道了,你是皇家的哪位王爺?”
嚴樹遺憾地搖搖頭:“我也不是。”
“呀?那你是?”姑娘顯然對英俊的嚴樹也產生了好感,目光裏的戒備少了。
“我是皇上請來製造發電機的。”
“你就是那個學富五車,才好八鬥,比洋人的傳教士還要厲害的廉樹?”姑娘顯然非常熟悉這幾天宮裏沸沸揚揚的傳聞。
嚴樹得意極了,做作地一彎腰,鞠躬一個:“正是鄙人。”
“你家裏的銀子真的比皇宮還多?”姑娘上下打量著嚴樹,既好奇又懷疑:“今年你才多大?”
嚴樹眼睛的光芒一斜,笑道:“小妹妹,我的銀子確實不少,但是,我最高興的還不是這個!”
姑娘把嚴樹細細地觀察了很久,熱情洋溢地問:“還有什麼事?”問罷忽然醒悟似的說道:“是不是皇上賞了你狀元公一樣的福氣?”
“哦?”嚴樹的眼睛撫mo著姑娘嫩嫩的,還能看得見一些細微的汗珠兒的臉頰。
“瓊林宴和禦花園隨意遊走。”姑娘見嚴樹的目光火辣,不禁臉上一紅,羞澀起來。
“是,差不多,”嚴樹愈發對這個姑娘感了興趣,他覺得重生以來的幾個女子中,個個頭有特點:青青漂亮,更勝在愛耍些小小的脾氣,有些刁蠻,張小喜漂亮,勝在傻呼呼的單純。就是被他惡狠狠蹂躪的米脂縣令的小妾周佳兒也很漂亮,但是,她勝在妖和豔,尤其是床上的功夫不錯,長呼短喊的呻吟聲令人陶醉,江南富商作為燙手山芋送來的假孌童和玉兒,更是漂亮的出奇,她的長處在於天生麗質,眼睛特別地媚。而眼前的這個姑娘更有特色,嘴唇微微翹著,有些刁氣,眼睛清澈而執著,顯得很單純,紅潤的臉龐和豐滿的胸前,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攝人心魂的妖豔,媚,她的聲音,真是媚得人的骨頭都酥啦。
“什麼啊?”姑娘顯然對嚴樹的回答不滿意,眉毛一揚,象青青一樣地可愛。
嚴樹心裏開始癢起來,往邊上看看,順手從頭頂折下一段海棠枝兒:“皇上已經準予我在宮中隨意行走,還有,隨意可以挑選人帶走。”
“帶走?”姑娘驚訝地眨著眼睛:“帶都哪裏?”
“帶到我想去的地方,因為,凡是我帶走的人,她都是我的啦,皇上都會馬上把她賜給我!”嚴樹幹脆直視著姑娘的眼睛,大膽地侵犯著:“現在,我就看上你啦!”
“啊?你?”姑娘把嘴巴張成可愛至極的O型,雙手自然而然地合在一起,兩隻眼睛癡呆地定在嚴樹的臉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