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廉樹,你的話很對朕的胃口!朕就討厭讀書,討厭做那些烏七八糟的所謂正事兒!信王,你不來舒服舒服?”皇帝見信忘乎所以悠然自得地太過自在,就喊他。
“皇上,您截這件木料是做什麼用的?一件儲衣櫃?一件方桌子?喂,這木頭是不是梨木的?”
嚴樹信口開河地問著。
皇帝連手掌也不搓了,盯著嚴樹,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是不是紈絝子弟?”
“小人不是。而是窮苦人家出身。”嚴樹心中暗喜:你終於上了我的賊船,被我的話題引導了。
“窮困人家能沒有見識過木料活兒?明明是一截兒輕桐薄木,非要東拉西扯,真是昏庸!”皇帝得意洋洋地訓斥著嚴樹,象一個知識淵博的老師:“喂,你起來,就是叫你,你來跟前看看,”
嚴樹趁機起來,往前看去,撫mo著那木頭看了半晌,說:“陛下說得很對!微臣知錯了!”
皇帝看看信王,小聲地問他:“你怎麼一起來了?”
信王苦笑著說:“他原本認得我。”
皇帝把手裏的鋸子丟給他:“喂,你來拉兩下!就算是對你的懲罰!”
信王答應一聲,趕緊上前拉鋸,那名太監眯縫著眼睛窺視著木料上繃的墨線,說:“信王爺,咱往邊上擺一下,小心拉斜了!”
嚴樹見天啟皇帝隻穿了一件薄衣服,趕緊說道:“陛下,微臣給你披上棉衣如何?”
皇帝抹著臉上的汗,頭上冒著一絲絲的白氣,說:“廉樹,你一個小小的五品主事能有什麼天大的事兒想要朕親自出馬給你解決?”
嚴樹道:“陛下,微臣並沒有要來,隻是和信王爺在殿外的道口兒張望一下,信王爺是想念皇上了,微臣則是陪著信王爺散散心,隨便走走,沒有想到是皇上親自派人來接微臣了,真是微臣的天大福氣!”
天啟皺著眉頭盯了盯嚴樹,卻無話可說:“朕有叫你入宮了麼?沒有吧?”
“對,沒有!”信王在一邊幫著腔。
嚴樹見皇帝壞壞的笑著,就知道這家夥鬼著呢,他想起了電視劇上的正德皇帝,感覺上這兩個人幾乎是一個模子裏拓出來的,人很機靈,又很調皮,但是,就是不務正業,玩世不恭。
“皇上,不管是誰叫微臣入的宮,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今天微臣來這兒見皇上,決不是空手的!”
“哦?嗬嗬,你手裏拿著什麼?”
“兩樣東西,一是銀票,一是閃電。”
“哦?”皇帝和信王倆人都有些迷惑。
嚴樹從袖口裏掏出一張印刷精美的白紙,雙上遞給皇帝:“皇上,這是我的大家銀行專門使用的大額銀票,上麵已經填寫好了,是三百萬的銀子,請皇上過目。”
皇帝接了,仔細地看了看,說:“廉樹啊,你小子的銀子怎麼比朕的還要多?”
嚴樹說:“哪裏,微臣的銀子還不全是皇上您的?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的銀子哪裏是自己的?”
皇帝把銀票看了又看,笑道:“多謝了!哈哈,這一下子邊疆上的將士們可要高興了!”
嚴樹說:“皇上,您請看,銀子誰都見過,沒有什麼稀罕,今天啊,微臣給您奉獻一樣新東西,保證陛下從來就沒有見識過!”
院子裏的人,皇帝,信王,拉鋸的太監,在邊上伺候著的太監,一共七八個人都驚奇起來。信王說道:“廉樹,你說話要謹慎啊,要是說了假話可是欺君之罪啊。”
嚴樹笑笑,把懷裏一直抱著的小木盒子遞上來:“皇上,微臣知道您思慮淵博,工藝精湛,所以,今天特意帶了一件製作工藝,請皇上您過目!”
“什麼玩藝兒?”
“是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