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樹和青青目送著那個漂亮的使女穿著性感的衣服猶豫著又充滿希望地向軟禁信王的房間走去。
青青很惱怒地,啪地打了嚴樹的腦袋一下:“喂,瞧你那沒有出息的樣子?”
嚴樹一點兒也不生氣,抓住她的小胳膊,笑笑:“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青青,還真就告訴你,在這方麵,我真的很沒有出息,看見了漂亮的女人,無論是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還是性感成熟的少婦,我都很迷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耳朵上火辣辣疼得厲害。
青青道:“我叫你迷戀!”
“沒有辦法,我就是一頭色狼!”嚴樹呲牙咧嘴地倒吸著冷氣仍然笑眯眯地說。
青青有些哭音地氣道:“你還真敢對我說出來啊?”
“是啊,青青!”嚴樹摘了她的小爪子,一把抱住了她的細嫩水蛇腰,把她壓到床上:“信不信,今天夜裏我就吃了你!”
青青從來沒有這樣被他侵犯,早已心神迷醉,剛才的盛怒一點兒也發不起來,不過,嘴上依然強道:“快放開,你這個小乞丐,小家奴!按大明律,奴家欺主,是要判斬立決的!”
“你說我是你的家奴?”
“是啊,就是你一百歲一千歲也免不了!”青青得意地說。
“那好,我就欺負欺負你這主子!而且是想欺負哪裏就欺負哪裏!”
嚴樹喘著粗氣控製了她的手腳,一張大嘴在她臉上胸前肆無忌憚的“咬來咬去”,,嚇得她尖叫起來。
“還說不說了?”
“說!你就是我家的家奴!”
嚴樹和青青相處甚久,早已默契,見她目光迷離,秋水殷勤,早已按捺不住,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做些大小動作,害得青青呼吸急促,波濤起伏。
一雙小手遊上了嚴樹的腰間,耳邊傳來青青細如蚊蟲的低語:“廉樹兄弟,你真壞!我真的忍不住啦!你要壞就壞吧!”
嚴樹卻一本正經地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唉呀,我還得到外邊巡視一下,”作勢要起身。
青青一口咬在嚴樹的肩膀上,雙手把他箍得緊緊的:“我叫你不知好歹!”
“我害怕啦!”嚴樹一隻手抱住她的腰,一隻手抓住她的滿頭烏雲,狠狠地吻住她的櫻唇,然後,瘋狂地掀起了她的上衣,扯開了她的裙帶。。。。。。
一番顛鸞倒鳳,被翻紅浪,巫山yunyu,嚴樹摟著佳人輕輕地親吻著。青青愜意地沉醉似的閉著眼睛。
“哇,你好白好嫩的兩隻小兔子。。。。。。”嚴樹在佳人的絕佳之處流連忘返。
“去!壞東西!”
“哈哈,青青,說真的,以後呀,我的壞處還多著呢!夠你小丫受的!喂,你喜歡不喜歡?”
“你聽說過我很喜歡一隻咬我的小虱子嗎?”青青掐了他的一點兒肉皮問。
“啊?”
“我能喜歡一隻骨瘦如柴的小猴子嗎?”青青摸索著他的肋骨問。
“啊?”
“你看,我能喜歡一個不對我說實話,老是藏著掖著,有許多的秘密搞不懂得的麵具嗎?”
青青拍著他的臉龐問。
“啊!”
嚴樹倍受打擊,情緒一下子就低了下來,“好,猴子現在要睡覺啦!別理我,煩著呐!”
“喂,你真要捐獻出三百萬兩銀子啊?”
“是啊。”嚴樹心虛氣怯地向床邊躲了躲。
“那可別怪我要重重地懲罰你!”
“我可沒有衝動啊!”
“你胡說什麼?是捐獻麼?”
青青一個鯉魚打挺,反客為主,到了嚴樹的身上,學著剛才的模樣控製了他,咬著他的鼻子,顫聲問道。
“是----啊。疼-----啊------救命!”嚴樹捂著濕漉漉的傷口委屈地哼道。
“喂,現在才知道疼了?喂,三百萬啊,你就一點兒也不心疼?”青青審視著他,覺得他太有些不可思議了。
“心疼!可是,光心疼又能有什麼用?”嚴樹沒心沒肺地對著沒有發威的老虎笑著,討好地把手在青青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撫mo著。
“不,你不心疼!因為,可那銀子都是我們家的!”青青想起來就有些氣憤,臉色開始通紅。
“誰說啊!都我廉樹一點點兒地賺來的啊!當然,也是你青青的,是不是?”
嚴樹忽然覺得真理就是真理,隨便往前挪動了很小的一步就會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新婚的一對在火熱,就是天塌了也不`管,而老夫妻在zuo愛的時候,妻子會突然想起陽台上晾曬的衣服,中斷了工作把它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