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放鬆放鬆去!”
國泰安商行的骨幹人物全部開往太原城最豪華精致的天上人間大富豪酒家玩樂。
富麗堂皇的裝修,冰肌玉骨的美人,山珍海味的佳肴,讓這些緊張繁忙了小半年的西北漢子豪爽地吆五喝六,花天酒地起來。
酒過三巡,菜上五味,席間早已是混亂不堪。
這裏其實是太原城有名的柳街花巷,青樓紅館,打扮得端莊又露出些野性的嬌滴滴美女很快就和這些陝西漢子糾纏到了一起。
嚴樹微笑著:“諸位兄弟好好玩!”
姬二公子把嚴樹叫到了一個雅間,責備他不該過於張揚。嚴樹道:“一張一弛,文武之道,有什麼大不了?”
二公子苦笑著說:“兄弟,你真是叫哥哥越來越摸不透了!看你小小年紀,不過有些聰明伶俐,想不到居然這樣精通商務!我們姬家的生意2後還全靠著你來支撐呢,喂,我來問你,你想不想我那妹妹?”
嚴樹見他擔心的神色,道:“想啊!怎麼不想!青妹妹天生麗質,心思玲瓏,我當然很想她!”
二公子長長出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喂,那你願不願意早日完婚?你看,你的年齡也不小了,青妹妹呢也不能耽誤,在咱米脂縣裏,十五歲一過就是老姑娘了!”
“全憑兄長和嶽父大人作主!”嚴樹想到青青那白裏透著紅的漂亮臉蛋兒,就忍不住相思之情,確實,米脂的姑娘太出色了!
於是,兩人大致商量了一下,準備到這年的年前找個皇道吉日回家完婚。
二公子又盤問起向巡撫衙門捐獻三十萬兩銀子的事情,這事士節一直想不通,三十萬兩銀子什麼概念?那麼一大堆白嘩嘩的錢啊。
嚴樹向他解釋什麼是專利,什麼是壟斷,競爭環境與壟斷環境香煙工業的巨大差別,二公子還是想不通,不過,顯然心裏舒服了一些。
兩名穿戴暴露的年輕女子嫋嫋而來,溫言軟語的,兩個出色的糖衣炮彈三下五除二就把姬士節打倒了。嚴樹微微一笑,走了出來。
自成和幾個夥伴站在外麵犯傻,他們說什麼也不肯“腐敗”,嚴樹馬上就喊了領頭的丫頭,幾個丫頭搶到外麵就拽,硬是把這些剛烈的漢子弄進了溫柔之鄉。
嚴樹笑得差點兒岔了氣,他想,這時候那個女強人高桂英尚不知道在哪裏呆著,要是她知道自成將來是她的丈夫的話,還不把嚴樹罵死?還有這個自成,和自己當了那麼些兄弟了,才暴露出亂世梟雄的本色!
這一夜,整個酒樓被米脂漢子們折騰得夠嗆,尤其是那些使出渾身解數要掙錢兒的丫頭們,小半年沒有沾染女人的漢子們和從來沒有沾染過女人,血氣方剛的愣頭青們,哪一個不是彈藥充足嗷嗷地叫?於是,前來尋歡作樂的其他的客人都停止了工作,興趣盎然地聽著樓上此起彼伏的各種各樣的呻吟聲,男的低沉有力,女的綿長尖銳。。。。。。
事後,這酒樓裏的姑娘們專門休假三天,以恢複元氣。
酒足飯飽,同樣在溫柔鄉裏留戀了許久的嚴樹忽然內急,就出去了。
外麵已經是暮春時節,滿院落的花草香氣令人陶醉。偏又有溶溶淺月,剪剪風暖,把個深夜裝扮得朦朧迷離,景象萬千。於是,嚴樹向裏麵招呼一聲,叫了已經出來休息的自成。
“走!外麵轉轉!”
酒樓的守衛者一聽是帶人來消費的嚴樹口音,馬上就放行,還一再關照他的安全。拍了他很多的馬屁。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喜事一是本月又大大賺錢五十萬兩餘,二是這守門人的馬屁拍得舒服,於是,嚴樹趾高氣揚,肆無忌憚地向著前麵陰暗處跑步。
“廉兄弟,你等等!”自成叫著。
夜色淒迷,月光與黑暗,星光與天幕,都奇妙地結合在一起,夜深人靜的天籟之音,都叫人血脈賁張,興奮異常。
嚴樹輕輕地跑起來:“嘿,快點兒,咱運動運動,熱熱身!”
自成未必知道他的新鮮名詞的含義,但是也很快跟上來,他害怕這個給大家帶來了神奇命運的人有一點點閃失。
一個放羊的,經常受人欺負的半大孩子,自從跟了嚴樹折騰的這小半年,薪金銀子正式的就賺了五百兩!這是他爹一輩子也掙不到啊!他原來幻想到長城上當兵,或者當驛站的傳遞信息的兵卒,那是他最大的願望,可是,那一年才能弄幾個錢兒?十兩?還是三十兩?
“廉樹!你奶奶的,當了姬家的姑爺以後就是牛了,連老哥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