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知縣惶惶不安地來到後院,先到左麵小院子,聽見裏麵有人聲,一看,正是自己最寵愛的小妾周佳兒。。。。。。
嚴樹躺在床上算計著下一步的行動,一邊偷看著這房間裏的擺設,隻見雕梁畫棟的房間裏,古玩字畫,精美家具,應有盡有,還弄得挺有格調。
這狗縣官,還挺能掰!
酒意上來,嚴樹的身體裏也開始yu望的升騰。他是成年男子如狼如虎的意識,血氣方剛荷爾蒙大爆發期男孩子的身體,又有前生的風月經驗,哪裏能不渴望?可是,在村裏,得規規矩矩的,十幾天忍耐下來,不容易呀。
對了,下一步不能回村了,那樣日子太苦,我得找個理由打進那個權勢遮天的姬大員外的家裏去!一來要報仇雪恥,把那幾個膽敢侮辱自己的什麼管家和家丁們蹂躪個七葷八素,二來,他家的錢財還會少麼?要是再有個三妻四妾的,三大姑四閨女的,八丫鬟九侍女的,嘿嘿。在這社會,哪裏有一個富人是幹淨的?也算是為百姓出氣,為。。。。。。
謀事就得先謀人。
嚴樹想著想著,腦袋一暈,迷迷糊糊地竟然真睡過去了。
正睡間,回到了前生,見到了許多的人。夢裏也知道自己是死了,感慨萬分,忽然,看見斯斯站在遠處的大街上傷心地哭泣。
“斯斯?”嚴樹無論如何,對自己最後的結發妻子還是很疼愛真誠的,喊著飛跑過去。
。。。。。。
真的哭聲?
嚴樹清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酒意還在,稍微疑惑了一會兒,就釋然了。
“你是誰?”
床邊赫然戰立著一個打扮豔麗的年輕女子,在明亮的巨大燈燭的光線中,這女子千嬌百媚,矯揉造作,說不出的風情秀美。
嚴樹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在嘴水巴噠巴噠大雨點兒一樣砸在地上的時候,嚴樹使勁兒搖了搖腦袋:“你是誰?”
“嗚,嗚。”美女隻哭,不回答。
烏黑的發髻,盤成古典的形狀,上麵插金戴銀,首飾繁多,映著光影,發出眩目的彩芒,在這一大堆蓬鬆嬌嫩的鴉髻之下,露出一張瓷器一般晶瑩潤滑的俏臉,櫻唇瑤鼻,秋水美目,盈盈楊柳細腰,似不滿輕輕一握,粉紅的薄弱衣衫,襯托出一段凹凸有致,驚心動魄的曲線身材。
嚴樹微微一呆,就起來把她掩在臉麵上的袖子捉住,再往裏一伸,頓時溫柔無限,撫mo到一段光滑的嫩藕,如若浮雲流水般似有若無。
“梨花帶雨滿堂春!”嚴樹嘻嘻哈哈地一笑,扳過來她的身子。。。。。。
知縣小心謹慎地守候在外麵,認真地捕捉著房間裏的一絲一毫的聲音,先是哭聲,令他有些淒慘,有些得意---這婢子還是在自己心裏的。後來,裏麵傳出了一些紛亂的說話聲和其他什麼東西倒地的響動,他的心裏一揪,又一陣輕鬆,繼而,屋裏傳來悉悉簌簌的急促的床板扭晃的聲音,再接著,一個尖利甜美的女子聲音輕吟淺唱起來。。。。。。
“我的小哥哥!我的小心肝兒!姐姐愛死你了!”
房間裏,本來尚有些做作的劉佳兒猛然發現帳中居然是一個俊俏郎君的時候,臉上的悲慘表情再也裝不下去了,立即全身心地投入到一場激烈的最原始的戰爭中。
“小哥哥,奴家好喜歡你哦!”周佳兒用蛇一樣滑膩的雙臂攪拌著嚴樹的身體,調劑著他的情緒。
嚴樹在溫柔鄉裏迷醉了,他充分地施展著自己前生風月場上練就的那些花花技巧,讓熱情洋溢的古代美人嚐到了********,妙不可言的個中絕佳滋味。。。。。。
“哥哥,我的小哥哥!”一聲愉快地尖叫錢塘江潮水一樣在粉羅帳中席卷,跌蕩。
“媽的,這個小賤人!”知縣的心裏好象給一隻大手掏空了似的,痛測肺腑,遂衝動地毫無目標地一腳踢來,把身邊的一個瓷壇子撞倒。腳上一痛,狠狠地朝著瓷壇繼續猛跺。可是,跺了幾腳,忽然心裏一輕,又把它扶了起來。
看看漆黑一團的房間,想象著那裏的香豔刺激,、咽了幾下口水,晏知縣笑了:“拿一個臭女人就化解了一場大難,值得!便宜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