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惠亦霜偽裝成學生情侶,直接就奔了哈爾濱火車站。我原本是想坐飛機的,但是這惠亦霜跟小青由於身份的原因根本就沒有辦法登機。好在那個時候火車還沒有實名製,我們三人買了三個臥鋪,先奔了北京。
到了北京,我買到黃牛手中的票的時候,一看又要經過幾天幾夜的顛簸才能到雲南的時候,不禁歎了一口氣。雖然我在東北的時候去過哈爾濱等等大城市,但是這些城市跟北京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我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北京四分月特有的黃沙之中穿梭,映著夕陽的血色,第一次實實在在感受了“滾滾紅塵”。但是沒由得我過多的感慨,現在惠亦霜跟小青又催著我上火車了。
這兩人惠亦霜我不知道,但是小青好像是第二次出這麼遠的門,一開始還因為惠亦霜的原因板著,但是後來就不行了。小孩子脾氣大發,就圍著車廂之間走了起來。那個惠亦霜雖然沒有表現出來,那兩個眼睛也是直勾勾地看著窗外的風景,眼裏麵也滿是欣喜之情。
至於我們要去的地方,我們幾個,尤其是小青跟惠亦霜非常的不合,但是我們還是都知道大局為重的道理。而且最期滿在找到碧雲珠之前,我們還是個一個團隊。說句時髦的話,我們叫一個TEAM。我們還是一起群策群力分析了我們要求
地方。
牛鬼早在那尋龍之境跟惠亦霜倒是見過麵。雖然這惠亦霜襲擊過我,但是牛鬼是一個識大體的人,而且惠亦霜這幾天在火車上表現的極為大度,小青幾次挑釁都沒有跟小青發生衝突。用牛鬼的話說,這小姑娘懂事。我倒是不這麼認為。我已經在那兩個女人爭鬥的時候,悄悄地把事情告訴了牛鬼。
牛鬼聽完之後點點頭,表示事情他之前也差不多猜到了。但是牛鬼沒有想到常家也摻和了進來,而且我們兩個在看來那碧雲珠竟然在常家的老家。這倒是也能在側麵印證這碧雲珠涉及寶藏跟常家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否則常家也沒有必要這麼重視。
牛鬼還跟我討論過小青是不是知道這個事情,我的意見小青未必全知道,甚至那個惠亦霜都未必全知道,甚至連我跟牛鬼都未必全清楚這件事。但是我感覺常家櫃頭不會告訴小青這麼多。充其量讓小青知道這件事情很是重要,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安全。
而且小青一路之上跟惠亦霜鬧個沒完也側麵說明了,惠亦霜比小青更重視這件事情。牛鬼最後跟我形成了統一,對於洪澤碧雲珠後邊的秘密的事情,我們兩個先爛在肚子裏。而且尤其是要注意那個惠亦霜,一定要避免灰家卸磨殺驢。現在雖然惠天秋見了我麵滿噴笑。
那些都是鱷魚的眼淚,全是假招子。我跟他還是殺子之仇,他不可能輕易放過我的。我說道這裏,我還給我父母打了一個電話。朱武大叔已經接到我的父母,現在他們已經到了遼寧。母親還在電話裏邊責備了我出門沒有跟家裏說。不過不管怎麼說,家裏安生了之後,我心裏也踏實了大半。
我們在臥鋪上忍了三天之後,這才進入了雲南境內,我們是經過玉溪市再到紅河自知州。其實已過了秦嶺淮河一線,中國的南北方的巨大差距就見見明顯起了。先不說我周圍的說的各種嘰裏呱啦的地方話,就連火車的乘務員的普通話都帶有一股濃重的地方味道。
這雲南又稱滇,從戰國時期,這裏是滇族部落的生息之地。雲南來曆有的曆史說法是因位於“雲嶺之南”而得武帝開西地南夷,置縣24,雲南為其一,取縣名為“雲南”。
但是比較有意思的傳說,牛鬼也給我講了講。一是“彩雲南現”的說法,建縣時,縣治駐地現雲南驛村北麵的龍興和山出現五彩雲霞,縣城在彩雲之南稱“雲南”;二是“雲山之南”的說法,雲山即(現賓川雞足山,常凝雲氣高數丈,縣城在雲山之南稱雲南;三是“武帝追夢”的說法,相傳漢武帝夜夢彩雲,遣使追夢,在今祥雲縣境追到彩雲,因置雲南縣。
無論是哪種說法,這七彩雲南的美譽對這塊中國最古老神秘的地區都是合適的。在火車進入雲南之後,火車帶著我們在極為陡峭的山崖上穿梭,我的眼略過的是一條有一條的古老河流。往來上下火車,還有不少身穿少數民族服裝的少年少女,讓人賞心悅目。
終於這一天,我們到了目的地,蒙自市的火車站。這紅河全名叫做“紅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北連昆明,東接文山,西鄰玉溪,南與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接壤。是少數民族自治州少有的經濟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