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錢我們可不要。”
一道清越的男聲從樓上傳來,隨即一個身穿白色休閑服的帥氣男人從樓上不緊不慢的走下來。
是個漂亮而帥氣的男人,最為讓人值得關注的是他有雙漂亮清澈的藍色眸子,笑意盈盈卻飽含邪惡。
那名小女傭站在樓梯口那兒躲著,一聽到他的聲音害怕的更是渾身發抖了,眼神驚恐縮在角落裏。
“你是誰?”
童沫蹙眉。
原來他就是頭目嗎?
“你可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哦。”
最後一步,他下樓了,笑意異常的冰冷。
砰!
他手裏的手槍射中她身前那名保鏢的心髒,他痛苦的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童沫的手在抖個不停,她強裝鎮定,目光冰冷沉靜看著他:“那你想要什麼!”
砰!
又是一槍,童沫身邊又少了一個人。
保鏢們大概見不如拚了,舉手手槍直接對準了他,樓上的那些槍手直接開槍先殺了他們。
隻剩下童沫一人站在那裏,她淺藍長款外套被濺上了鮮血。
四周躲藏在暗處的人衝出來把童沫捉住,童沫想要逃跑掙紮,被人用迷藥迷暈。
有人在清理善後,一名手下過去給藍眸男子稟報,藍眸男子的視線最後轉移到了始終在樓梯角落發抖的那名小女傭身上。
見他忽然看向自己,小女傭艱難地喉嚨動了下,然後抬腳臉色蒼白地朝他走過去。
身形纖細,而倔強。
——求你,放了我弟弟。
小女傭眼神恐懼地朝他做出手語,原來她不能說話,是個啞巴。
也正是因為這樣,西夜最開始才留她一命,留到了今天。
——求求你,求求你!
小女傭眼裏還帶著淚,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繼續比劃。
“嗬,你看到了這一切,我可就不能放你走了。”
西夜伸出手,猛然扣住她的脖子拉向自己。
小女傭原本就蒼白的臉現在更是沒了一點血色。
西夜不喜歡太吵的女人,安心是個啞巴從來都是很安靜,這點很合他的心意,不過她太喜歡哭了。
尤其是在情。事上,更是柔弱不堪。
沒什麼意思,但是他又不想殺她。
最後他帶著人撤離了那個地方,也帶上了她。
顧景澤回到顧家沒有看到童沫問管家她回來了沒有,結果是還沒有。
他讓那些保鏢回傳她的位置還有所在做的事情,也沒有一個人回答。
顧景澤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瞳孔清冷,裏麵崩射出的寒光似乎可以把人凍成冰柱。
童沫失蹤了一天一夜,顧景澤查到是一個傭兵組織幹的好事,目標位置鎖定的距離還不能太精確,他卻已經心急如焚了。
隻是麵上還是清冷的模樣。
上次就不該放過寧若,她一而再而三的要傷童沫,這一次抓到她,絕不再手下留情!
童沫虛弱睜著,胸口急促呼吸著,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撕扯爛,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
她側躺在冰冷的地麵上,頭頂是茂密樹葉分割的天空。
那麼美麗碧藍的天空,就連空氣中也有些熱因子讓人熱得出了一頭的汗。
擋在童沫麵前的安心一頭柔順的黑發垂在身後有些散亂,她的手裏拿著半碟破碎的盤子對準對麵幾個目露凶光的大漢。
她渾身顫抖著,恐懼著,卻還是半跪在地麵上扭著身子擋在童沫麵前,手指因為捏得太用力被那鋒利的白瓷邊沿割傷,鮮血滴落著。
(PS:票票,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