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消息是嗎?”
童沫握住她的手臉上神色擔憂。
總之之前寧若說過,顧景澤要拿他到時候引出離夏,反正就是離夏逃了,暫時沒事了,她可以這樣理解吧?
“恩,反正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抓到吧,不過有個女人被顧家抓起來了,長得特別漂亮,冰冷冷的,她被人廢了手腳……”
那個女人很慘,被顧景澤手下一個叫祁天冷的男人直接廢了四肢,童謠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其他的死的死傷的傷,唯獨那個女人童謠見過她曾經在童沫身邊,所以告訴她了。
“什麼?!你是說雅……”
童沫大驚,怎麼會,雅那麼厲害,居然被顧家的人抓住,還廢了手和腳?!
童沫難以相信,呆呆地放下了手,怎麼會,曾經對她那麼好的雅,那麼漂亮的雅居然被……
眼裏眼淚忽然就湧了出來,童沫哭了,他們幾個人三年經常在一起,除了離夏他們是對她最好的人,不僅僅是師傅,還是朋友,可是她們卻因為她成了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當初自己執意回來招惹顧景澤,也許這一切就不回發生!是她連累了他們……
“沫沫!你別哭!她在安銘的醫院裏,在養傷,我去看爸爸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過她了,她沒事!”
童謠坐過去拍拍她的背,伸手抽了些紙巾給她擦擦淚。
她約她出來就是想知道這些人的事情吧,在顧家顧景澤肯定什麼都不會告訴她,而童謠也覺得自己不能太自私不能不忍見她傷心就瞞著她,要不然她就成了和顧景澤一樣欺騙她的人了。
“爸爸呢?”
童沫哭的鼻子微紅,又問。
“他最近病情好多了,我打算再讓他留院觀察一段時間,沒什麼問題就接他回家養病。”童謠看著她,無奈:“我倒是比較擔心你,你在顧家究竟怎麼樣,顧景澤他居然肯把你放出來?”
雖然遠處還是有人跟著,可是顧景澤那種人故意把沫沫帶走,還會把她放出來和她見麵,她真的很驚訝。
“他不肯放過我。”
童沫聲音低低地說,手裏握著紙巾緊了些,她抬眸看著童謠,就那樣看著她的眼睛,裏麵有著很多複雜的東西,童謠愣愣地看著,童沫嘴巴輕輕地一張一合,卻是沒有吐出聲音。
童沫沒有和童謠聊多久就回去了,她想去看看雅,可是出了餐廳門又停下,她抬頭看著頭頂蔚藍美麗的天空,隻覺得全身冰涼。
她有資格去見她嗎,為了離夏那麼拚命的雅,差點丟失了性命,而她呢,這副身體又髒了,還留在了顧家。
她這樣又算什麼?
無顏麵對。
就那樣閉上了眼睛,童沫瞬間有種身體懸空在懸崖一般的感覺,搖搖欲墜。
那麼,賭一把。
“沫沫……”
顧景澤抱著童沫,溫柔繾綣地喚著她的名字,他親吻她的耳垂,甚至是輕輕咬著,然後一路向下,纖細的脖子,精致的鎖骨……他中下了一個又一個可愛的草莓。
身體。火。熱,緊緊糾。纏著。
童沫臉色砣。紅,不受控製地悶。哼出聲,她緊緊閉著眼睛,咬著唇,任他為。所。欲。為。
(PS:離夏黨好像比較多?支持小澤澤的不出來冒個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