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景澤知道她容易害臊,更容易惱羞成怒,而且就她目前這身體狀況,他怕他的欺負她受不了……
所以,還是忍忍吧,至少等她緩緩再說。
童沫覺得如果不是她舌頭受傷了恐怕也會回咬他一口,可惜她必須小心保護她的舌頭,不然真的是很疼的。
在顧景澤的擁抱著他們走了出去,外麵陽光很好,讓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看著這些曾經熟悉的建築物,每一處花草,到最後心卻是揪起來的痛。
尤其是顧景澤還在她的身邊,她很難過,曾幾何時他也和她呆在這裏麵愜意的散著步,雖然隻是她單方麵的開心,但是她已經很滿足。
那時候她多開心啊,可是沒想到後來這一切都是個披著美好幻境的噩夢。
顧景澤,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肯放過我?
我和你之間早就沒有了幸福快樂,你留給我的隻是痛苦和絕望。
哪怕我想把這些還給你和寧若也不可能,既然如此我不複仇了,卻沒想到你還是糾纏不休。
這樣把我留在你身邊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童沫安靜的不再說話,顧景澤和她走了一會兒後帶她到一處陽光溫暖但又稀薄的地方坐著,他不經意就對她溫柔了下來,之前冷淡的語氣全部消失掉。
“怎麼樣?累不累?想不想喝水?”
他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在她耳邊輕笑著柔聲說著,她突然乖了,怎麼這麼可愛。
這樣的姿勢童沫其實是拒絕的,他總是喜歡抱著她,抱著摸著就算了,現在還讓她側坐在他的腿上,好像真的寵她上天一樣。
可是童沫心裏很清楚,她討厭他,她恨他,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原諒他!
可是她的抵觸抗拒根本沒用,從她被迷昏帶回顧家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即使再掙紮,也還是被牢牢控製住,她被他心不甘情不願地禁錮著,卻無可奈何,沒有一點辦法。
最終童沫還是識趣的搖搖頭,她的目光沒有看他,不知落到哪一處,反正從剛開始出來的時候就沒有。
薄唇親昵地吻上童沫的嘴角,他卻不敢真的吻上她的唇,他怕她會痛,畢竟昨天晚上她對自己下了那麼重的力道去咬,嘴裏流了那麼多血,他還是很心疼的。
童沫覺得他們之間的姿勢太曖昧了,察覺到四周的傭人們都在悄悄看他和她,童沫頭偏過去躲避著。
而顧景澤順勢就把頭埋進了她的脖頸間,她的身體湊近聞總是有股很淡的香氣,不是沐浴露的香氣,似乎是天生就有的體香,他很喜歡。
三年前她還是他妻子的時候除去他開始的目的,他也的確對她著迷了,很喜歡和她做,那個時候對她多半很粗。暴,隻管自己盡興。
直到後來才對她慢慢溫柔起來,那個時候她總是朝他溫溫柔柔的笑著,經常被他弄得羞紅了臉。
可是現在呢?雖然他對她更加憐惜疼愛了,她也會臉紅氣急的跟他吼,可是那樣溫柔溫暖的笑,卻再也沒有了。
他知道她受到的那些痛苦,當初沒有意識到愛上了她,所以他殘忍地對她拔槍了,為了斷了她偷走孩子繼續逃跑的念想,也為了否決掉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