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不想他抱自己,可是被他擁入懷抱裏的她根本動彈不得,隻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兩隻白淨的手抵禦在他和她的縫隙之間,是一貫抵觸拒絕的姿態,就連她的臉上也寫著滿滿的‘你很討厭’的感覺。
顧景澤無視她不滿憤憤的目光,低著頭,大掌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抬起,擱在唇邊親了一下,笑得溫文爾雅,似乎很是開心。
她又回到他的身邊了,她是他的妻,他的小妻子,今後他會給她最好的寵愛。
另隻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不自覺的揪緊了他的襯衣,上好質感的麵料被她揪出了褶皺,連帶的也把顧景澤的領口微微扯開了些。
下麵是若隱若現的性感鎖骨,隱約可見下麵結實的胸膛,再加上他俊美溫柔的外貌,舉手投足的優雅氣質,旁邊悄悄看著的女傭人們都要心動了。
不,是已經心動了,麵對這種完美男人怎麼可能不心動,可是她們不配也不敢表現出來花癡的樣子。
隻有童沫是厭惡的,不屑一顧。
他的溫柔有幾分是真的,對她可以,對寧若可以,是不是對所有女人都可以。
童沫抽回了手,顧景澤親了一下後好像很滿足,手指剛鬆了力道,她就借機逃離。
“回去吧。”
顧景澤眸光暗沉,在她耳邊聲音性感地低語,他的另一隻手始終扣著她的纖腰,指腹透過薄薄的衣服不經意摩。擦著。
童沫身子一僵,難以置信地抬頭看他,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想做什麼?
手始終試著推開他,卻是半點力氣也沒有,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躺在他的懷裏,有種欲拒還迎的柔弱模樣。
童沫微微咬唇,心裏焦急,這是沒辦法的,因為那藥劑……她真的成手無縛雞之力的羊羔了!
不用她回答,顧景澤自顧自伸手,旁邊拿衣服的傭人愣了一下,趕緊把手裏的外套遞給顧景澤,顧景澤把外套給童沫披在肩上,細心的幫她捂得嚴實,又把她的長發從衣服裏弄出來。
過程中童沫是拒絕的,想打開他的手,卻被他抓住手腕,在耳邊溫柔廝磨著:“想當眾來個法式熱吻嗎?”
感覺到他的唇幾乎含住了她的耳垂,偏著頭的童沫戰栗了一下,手指停在半空中僵住。
她小臉煞白煞白的,最後還是不再亂動了,因為她知道,他一向說到做到。
“乖。”
顧景澤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的腰回去。
童沫害怕的還是要來了,夜晚睡覺前要洗澡,顧景澤就像很平常普通一樣自己進到她房間裏的浴室去洗,在那之前他還問她要不要一塊兒洗。
童沫定定看著他不說話,事實上垂在身側的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顧景澤笑笑,然後自己進去。
聽著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童沫閉閉眼睛,如果他再動她,那她就去死,即使房間裏沒有任何危險物品,但是她可以咬舌自盡。
已經夠了,她不想再一次成為他的女人,那該是一件多屈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