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當年為了求那個怪醫生幫她治好腿,差點死掉,那個時候她知道後直接抱著他崩潰大哭,而他卻還是無所謂的笑著摸著她的頭發。
那個時候被恨意蒙蔽心靈的她才忽然意識到離夏是世上對她最好的人,他喜歡她,她不能辜負他。
可是她必須接回孩子,不管小易是誰的孩子,離夏那麼愛她,肯定也會接受小易。
果然的,離夏把小易接回來送到她的身邊,她才要開始新的生活卻又被顧景澤拉回到了過去,她怎麼可能肯願意?
她不殺了顧景澤就不錯了,他居然還想讓她和他回到從前,把這裏當成她的家?
哈哈,這是她聽到過最可笑的笑話。
離夏……
所以她和離夏之間怎樣也不用他管!
“沫沫……你不是恨我嗎?有多恨?”
顧景澤見她不說話,眸光一沉,又隨意的開口問道。
不管是誰想要帶走她,他都不會放過。
可是他還是在意她的想法,當年她絕對是愛著他的,那麼現在呢,有多少恨也該有多少愛對不對?
童沫不想和他糾結這種無意義的問題,雙手撐在桌麵上起身,手指卻是微微發顫的。
不行……還是不行,她使不上力氣。
傭人們在安靜而快速的給餐桌上的菜替換成新的,最後還有一些精致的甜點,顧景澤伸手拿過一碟小甜點,起身走到童沫的身邊。
童沫警惕的退後一步,被他抓住手腕,她試著掙脫,然後隻聽碟子碰到桌麵的聲音,顧景澤高大的身軀隨即壓了過來,他緊扣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氣息紊亂,曖昧叢生,童沫被注射那種不知名藥劑後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嘴裏被渡過一些甜黏的東西,她使勁推著顧景澤,他卻穩如泰山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原本隻是打算嘴對嘴的喂她吃東西,因為她太不乖了,而且她的反應讓他很生氣,提起季離夏她的表情瞬間就不一樣了。
那個男人……已經取代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了嗎?
這樣想著,他緊緊抱著她加深了這個吻,逼迫得她無處可逃,幾乎窒息。
令人迷戀的味道,比蛋糕還要甜,他想要探究更多。
秀美的臉龐滑過一點冰涼的液體,童沫哭了,感覺到那點淚水蹭到了他的肌膚上,顧景澤忽然僵住,然後慢慢離開了她的唇,手上的力道也在鬆懈。
童沫立刻慌張地推開他,後退著,淚水還在流著,她用力地擦著嘴唇,可是那種屈辱的感覺怎麼也抹不掉。
她和他接吻她就那麼委屈……顧景澤的手緩慢垂在了身側,什麼話也沒再說,然後漠然轉身離開。
所有傭人朝他鞠躬表示送行,然後直起腰奇怪地看向童沫。
童沫的手強撐在餐桌上,另隻手擦擦眼淚,不行,她必須逃走,不然指不定顧景澤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季離夏找到了嗎?”
顧景澤去了公司,原本為了童沫他把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工作都推到了明天,可是因為接吻時她哭了,忽然讓他心煩意亂,然後離開。
顧氏公司總部,幾十層高樓奢華大氣,氣勢非凡,最高一層上,冰冷諾大的總裁辦公室,坐在真皮沙發轉椅上的顧景澤冷然開口問道。
麵前一排排西裝革履的黑衣男人麵容恭敬,統一低著頭,其中一人回答:“顧總,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