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看到這樣的她江冰諾也不惱,許是心情平靜的原因明顯眼前一亮,這些被她盡收眼底。內心閃過一絲得意,便嬌聲嬌氣的對江冰諾說。
“阿諾,難得今天時間恰好,你看外麵夕陽又這麼美,這麼好的意境怎麼能少得了酒呢?陪我小酌兩杯怎麼樣?”張雪兒眼神閃亮,充滿期待的看著江冰諾。
“可以。”江冰諾微笑著回答,從她手中拿過葡萄酒和杯子。西歌也說過類似的話呢。
沒被拒絕張雪兒開心得不得了,這是她想要的,也是她計劃中的。
幾杯酒下肚後張雪兒已有些微醺,一旁的江冰諾畢竟久經酒場,喝了幾杯葡萄酒並沒有要醉的意思。
微醉的張雪兒借機開始往江冰諾身上蹭,眼神稍微有些迷離。她環住江冰諾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的吻。而這一切江冰諾卻的她接受了。
那以後張雪兒經常出入在江冰諾的身邊,表現的各種賢良淑德。在西歌那邊受盡了痛苦和失望的江冰諾在張雪兒這裏都得到了補償,對這樣的張雪兒江冰諾不反對也不拒絕。
那天吃晚飯的時候張雪兒突然反胃起來,趕緊跑去洗手間,吐完後讓醫生檢查,竟是懷孕了。也難怪這樣跟江冰諾一來二去次數多了以後肯定會懷孕。張雪兒滿心歡喜的準備把這件事告訴江冰諾,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西歌你去死吧,現在我已經懷孕,看你還有什麼辦法再來勾引江冰諾!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她這麼執著,終於如願以償。這麼想著她連走路都精神了不少。
寒葉廉每天都會在西歌的家樓下徘徊,西歌一直在躲著寒葉廉,她不知道寒葉廉怎麼會這麼的執著,她跟他說的很清楚了,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可是寒葉廉似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見到西歌,折讓西歌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江冰諾也已經放話了,說如果西歌再見寒葉廉,他肯定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那這樣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費了。
寒葉廉不明白為什麼從醫院回來之後,西歌就處處躲著他,好像他是什麼瘟疫一般,可是他想見她啊,他一直在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可是沒想到自己去醫院找她的時候,她卻不肯見他,這讓寒葉廉有些摸不清頭腦,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討厭了?
寒葉廉心裏不甘心,可是西歌又根本不願意見他,陳切看著寒葉廉這個樣子也覺得有些可憐,可是也幫不了什麼,想說叫自家媳婦去問問西歌到底怎麼了。
畢竟他也不願意看到寒葉廉每天都是這樣失落的樣子,然後抓著他一起去喝酒。
May聽著陳切的訴苦,他也很無奈,畢竟老板想不理誰也不是她這個小小的助理能決定的,說不定是他做了什麼事,惹他們老板不高興了也說不定。
可陳切似乎很想幫寒葉廉,吧他們以前在工作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大概就是一些寒葉廉為西歌做的事情。
May聽了之後歎氣,說道:“所以你還是想我去幫他的?”
陳切聽了之後;倆眼一亮,就差沒搖尾巴了。
“媳婦,我知道你最好了。”
May沒辦法,隻好答應下來,但隻是說問問,並沒有打算要替她們老板做決定,陳切聽了之後,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抱住may親了親她的額頭。
“謝謝我媳婦。”
話說寒葉廉在被西歌多次拒絕之後,依舊沒有放棄,這天,他又來到西歌的家門口。
按了門鈴沒人應,寒葉廉就使勁的敲著門,大聲的喊道:“西歌,西歌你出來見我好不好?”
可是,依舊沒人理她,寒葉廉不死心,繼續敲著門。
“西歌,我知道你在裏麵,你見見我好不好,就算是我做錯了什麼你也要告訴我,不要就這樣判了我死刑啊。”
西歌那時候還在睡覺,聽到按門鈴聲音也是嚇了一跳,她最近的睡眠很淺,一點點聲響就能把她吵醒。
西歌聽得出這是寒葉廉的聲音,他歎了歎氣,然後披了一件外套就走出了臥室。
敲門聲依舊存在,西歌皺了皺眉,真怕寒葉廉把隔壁的鄰居吵醒,畢竟現在才早上七點鍾啊。
西歌沒辦法,靠在門口,也不開門,就這樣和他說著話。
“寒葉廉,你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西歌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