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may也沒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囑咐她:“一會千萬別喝酒,誰灌你都不許喝,還有,一會你就趕緊走,千萬不要留下來。”
西歌在哪裏聽著,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因為絕對會聽她的。
西歌坐著陳切的車準備出發,可是誰知道又開去了鞋店,西歌就知道,may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的。
買了雙不高的高跟鞋,從鞋店裏出來的時候,西歌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張雪兒嗎?她怎麼在這?他不應該在房間裏等著嫁給江冰諾嗎?而張雪兒對麵那個人,好像是羅錦程。
他們倆個怎麼湊在一起了?西歌有些奇怪,正準備去打探打探,他們就已經站了起來,西歌一驚立刻把頭轉向一邊,may對她的舉動有些奇怪,可是西歌卻什麼都不說隻是望著對麵的咖啡廳。
有什麼好看的,may扭頭去看,缺什麼都沒有看到。
一路上寫個都在想著這件事,他們倆個怎麼會在一起,一定是在商量著什麼事情,可是張雪兒不是要結婚了嗎?她怎麼會出來見羅錦程。
西歌覺得自己掉入了更大的陷阱裏,怎麼走都走不出來。不過好在很快就到了婚禮現場,而西歌也瞬間就把剛剛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西歌的出現立刻吸引了很多男人的視線,西歌看著冷笑,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可是他要的效果就是這樣。
一直在江冰諾的打壓之下,都忘了自己其實是隻露爪的野貓,隻是被江冰諾剪去了利爪當成家貓養了而已。
而江冰諾一出來,就看到驚豔四方的西歌,而旁邊的男生都在頻頻的向她暗送秋波。江冰諾看了之後,拳頭握的哢哢作響,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為什麼要穿這麼露。
其實西歌穿的衣服根本就不露,也就是前麵低胸了一點而已,但在江冰諾的眼裏,西歌這個女人是她的,所以她的任何東西都是屬於他的,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西歌在現場轉著,已經不知道拒絕了多少男子的邀約,最後一個不留神,就被江冰諾拽到了牆角。
“誰允許你穿成這樣子過來的?”江冰諾的聲音壓抑著怒火,但眼睛裏早就著了火。
西歌瞪了他一眼,“江大總裁這好像與你無關吧,我好像並不是你的媳婦,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江冰諾聽了之後,眼眸一冷,隨即冷笑的說道:“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情婦不是蕩婦。”
“江冰諾你……”
西歌覺得自己根本說不過他,於是打算放棄,可是自己的身上卻多了一件外套,是他的。
“趕緊給我穿上,脫下來你就等著我的懲罰吧!”
其實江冰諾心裏想的是,這樣就表示她西歌名花有主,那群男人也就不會再亂來了吧。
西歌看著江冰諾離開的背影,隻想把衣服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倆腳,可是她現在根本不能違抗他。
張雪兒出來的時候,看到西歌的外套有些眼熟,那個不是江冰諾的嗎?張雪兒咬了咬牙,西歌,你擁有了這麼多東西,是時候改放手可。
西歌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寒葉廉,西歌沒想到寒葉廉也在,自從在她家出現那種事情之後,他就早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也許是對她失望了吧,但不管是那種,他都不願意去深究了。
婚禮很快就開始了,江冰諾挽著張雪兒緩緩入場,望著這一幕,西歌的心有些刺痛,然後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了她一下,西歌就這樣直直的往前倒了下去。
還不小心推翻了桌子上放香檳的杯子,西歌的手被玻璃碎片紮進了手中,隨後肚子開始一陣疼痛。
孩子,她的孩子,不可以,救救她的孩子。
西歌隻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疼,意識也越來越渙散,隨後就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衝出了一個身影將西歌抱在懷中,然後以飛快的姿勢離開現場,那個人就是寒葉廉,而江冰諾買出的腳步就這樣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周圍的人一片議論,江冰諾心裏越來越不安,隨後丟下了整個婚禮現場一起去了醫院。
“阿諾阿諾……”張雪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一寸一寸的在變冷。
西歌,你果然該死,寒葉廉為你付出這麼多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江冰諾也要為你做這麼多,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寒葉廉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然後風風火火的將醫院的醫生喊過來,那醫生看他這麼著急,於是也趕緊跟過來查看情況,他懷裏的女子麵色蒼白,一副隨時都要挺不過去的樣子。
醫生叫人帶來了擔架,然後推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