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胡楊林中才走出一臉紅光的盧塔和扭捏的“布蘭迪”,二人一前一後的姿態,任誰都看得出,這個女人被將軍拿下了!
周圍的帳篷已經搭下,中間紫色的帳前,齊昊盯著布蘭迪豔紅的臉龐,不由自主地把她和雷銀瓶作著對比:胸沒雷銀瓶的大;腰差不多細,卻沒有雷銀瓶的柔韌;臉形更沒有她英姿俊俏;唯一超過雷銀瓶的,就是她那麼小腳了!
雷銀瓶的那雙大腳掌,完全和身高成了正比,比齊昊還大一號戰靴呢!不過這樣最好,他齊昊可不是東魯那些窮酸書生,喜歡女人柔柔弱弱的,能征慣戰的婦人,腳大算什麼!
有了比較,他完全沒有被這個異族女子眼波中的“柔情”所迷惑,他一拉手之弓:“剛剛射下了一隻野梟,估計近處有它的窩吧!”遠遠的,一個士兵飛奔而回,手中果然提了一隻淡銀色的沙漠之鷹。
這種體型巨大的家夥,專門在沙漠中吃腐肉,而且成群結隊出現,絕不會少於百隻。它們,是沙漠中傳說的“亡靈引路鳥”,隨著它們,往往能找到死去的大批“迷路者”!
現在,它們的出現,預示著沙漠邊緣一帶,有過大批死亡的人或牲畜。
“布蘭迪”臉色急變,她好容易正色,然後一拉帳篷的門,走了進去。盧鼎見齊昊根本沒興趣管他的閑事,興奮地一拍大腿:“早知道這樣,我憋得夠嗆,真是多慮了!老齊家這小子,和傳說中根本不一樣啊!沒準讀書人一見到如此場景,嚇壞了吧!”
自言自語著,他走進了帳篷:做為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剛剛隻是解了點“渴”,現在去掉了顧慮,他準備今天晚上,和這個胡姬好好“大戰一場”!
“出去!你們東魯人不自稱禮儀之邦嗎?你怎麼可以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我要是告訴雷將軍……”“布蘭迪”看到盧鼎又摸到自己的腰時,如同被蛇咬了一般,幾乎跳起來,聲調中透著氣憤和激烈的情緒。
盧鼎傻眼了:剛才還千嬌百媚、柔順體貼的女奴範,怎麼一下子變成了貞+節烈女了?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外麵的士兵想笑又不氣,一時間,夜幕降臨前的氣氛變得輕鬆快活起來。
蜷縮在紫床上,“布蘭迪”眼圈通紅,一滴滴充滿光明氣息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輕輕拭去淚水,從胡衣中掏出一截“黑板魂花籽”輕輕把眼淚吸收,卻又不停抽咽著。
好一陣子,她咬著牙,輕輕擦拭著身體,胯下還有些痛,那點痛不算什麼,那傷裂開的傷口,也不超過半個月就會恢複如初。她還是一個聖潔的女子,但是,想起那個黑塔般的大漢,她就幾乎要咬碎銀牙。
粗魯無知的混蛋,哪一點值得她獻身?在她身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西域著名之輩?金錢、異寶、名車、名駒……這個臭男人有什麼?隻有貪婪、無恥和……想著想著,她竟然停止了抽泣,身體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這個黑大個,倒有一點不錯:男人的本錢真不小!雖然痛得很,但她也舒服夠嗆!要不是那一箭之“嚇”,她怎麼能領略一個東方男人的“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