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的宋慕詩,如今的周媚兒,還有千年前的神女,都是一人。
而這一人,害她三世。
千年前的她,死前也拉了神女墊背,直接將她拉下神壇,讓她生生世世都做她最是看不起的凡人,這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隻是卻不知,兜兜轉轉,周媚兒還是與她產生了又兩世的交集,並且害了她兩世。
至於周媚兒來自彼岸穀,兩年前她就知道了。
那個時候,周媚兒就已經自爆過家門:變故副穀主的女兒。
隻是那時候的她並不知道夜寒玨是彼岸穀的穀主罷了。
如今,以免夜長夢多,也該是時候去收尾的時候了。
周媚兒不是因為她對宋慕詩的掉以輕心,而借機對她下了奪魂嗎?
那麼,她便以其人之道還之以其人之身。
她,絕不手下留情。
夜寒玨沒有想到,蘇子月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及彼岸穀。
不過,蘇子月既是想,夜寒玨也沒有什麼不能帶的。
畢竟,他也一直想要帶著蘇子月去他的地盤。
於是,蘇子月和夜寒玨,告別了其餘人,出發前往彼岸穀。
彼岸穀,在帝國的一個偏僻的地段。
那裏,漫山遍野的彼岸花開,瞧著絕美又詭異。
而走過彼岸花的花海,蘇子月和夜寒玨便出現在了一處世外桃源中。
那裏,美如仙境。
“寒哥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對於蘇子月而言無比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那是,即便是刻入靈魂中,她都不會忘記的聲音。
是周媚兒!
蘇子月順著聲音回頭看去,果真看著打扮得無比精致的周媚兒出現在她的眼前。
此時的周媚兒一身的綠衣,在絕美的景色中,如同山中精靈。
那笑容,也是無比的甜美且滿是少女情愫的。
隻是,所有的好心情,都在看到蘇子月的時候,蕩然無存。
“你——”
周媚兒先是震驚,後是驚恐。
怎麼會——
“你為什麼在這裏?”周媚兒終於還是問出口了。
顯然,周媚兒並不知道蘇子月就是夜寒玨的王妃。
蘇子月沒有回答周媚兒的話,而是看向了周媚兒旁邊跟著的,一直不敢抬頭的婢女,唇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弧度。
暗七!
嗬——
好的很,失蹤這麼久,倒是沒有想到,她竟是在這裏。
蘇子月指著暗七,淡淡的開口,“我為何在這裏,問你身邊的婢女不就知道了?”
周媚兒一聽,頓時看向暗七。
“七巧,到底怎麼回事?”周媚兒不敢看向夜寒玨,在看到蘇子月的瞬間,她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暗七,也就是現在的七巧,被三道目光看著,滿心的惶恐。
麵對周媚兒的質問,七巧終於開口了,“她,她就是攝政王妃。”
“什麼?”周媚兒聲音拔尖,一臉的不可置信。
就在這個時候,彼岸穀中又來了一群人。
領頭那個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而此人,就是周媚兒的爹,彼岸穀的副穀主——周聰。
聽到周媚兒的尖叫聲,他立刻上前,“媚兒,你怎樣了?”
周媚兒還沒來得及說話,蘇子月就動了。
大著肚子的蘇子月,此時此刻格外的靈活,直接朝著周媚兒攻擊而去。
見狀,周聰目眥欲裂,大聲喝道,“爾敢!”
說著,周聰就要出殺招。
然而,周聰被夜寒玨給攔住了。
雖說,不知道月月要做什麼,但是夜寒玨相信一點,月月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他,無條件支持就可。
蘇子月和周媚兒過了幾招,將周媚兒製住。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周媚兒滿心惶恐,心亂如麻。
“自然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就要對你做什麼了。”蘇子月冷冷的說。
周媚兒瞳孔一縮,而後搖頭,“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這隻是第一次見你罷了,我並沒有得罪你啊,你便是穀主夫人,也不能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呀。”
周媚兒一副無委屈屈的模樣,白蓮花本花無疑了。
蘇子月聞言,冷笑,“周媚兒……不,宋慕詩,你當真以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