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很是意外,看著葛大夫,問道:“你認識我?”
“葉大師現在在寶島,誰不認識啊。”葛大夫頓了頓,說:“如果現在葉大師參加今年的選舉,絕對能當上我們台西的市長。”
“沒那麼誇張吧。”這話倒是把葉不凡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金爺也在一旁說:“你還別說,葛大夫說的還真的不假,在我身邊的很多人,都覺得葉大師不僅有真本事,而且為人也不錯,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這一陣吹捧,真把葉不凡搞的難為情起來,趕緊扯開話題,對葛大夫說到:“葛大夫,今天找你過來,是想讓你幹點技術活。”
“能給葉大師幫忙,這是我葛存壯前世修來的福分,你就說吧,需要我幹什麼?”
“不知道葛大夫是否知道金針度穴?”
葛存壯吃了一驚,問道:“葉大師也懂得醫術?”
“不懂,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名詞。”葉不凡看著葛存壯問:“不知道葛大夫是否知道金針度穴?”
葛存壯這時候很是得意,說到:“其實我們葛家,四代行醫,憑的就是這一手金針,我不是跟你吹牛,在寶島,玩針的中醫師,我們葛家說第二,絕對沒有一個人敢說第一。”
葉不凡低頭看了一眼葛存壯的手,這才知道葛存壯的確不是在吹牛。
葛存壯也看到葉不凡的眼神在注意自己的手,就把手舉到自己胸前,說到:“我這雙手,每天至少要在牛奶裏浸泡三個小時,為的就是讓手變的細膩,拿起金針的時候,能感覺到那些細微的變化。”
“這我倒是聽說過,一個針灸師,靠的就是一雙手,那些金針在各個穴位上,紮進去多少合適,有沒有紮到位,這些都是要靠手的辨識。”
“葉大師果然是行家。”葛存壯問道:“不知道葉大師這次打算讓我幫什麼忙?”
葉不凡讓金爺把小軒軒帶到房中,說到:“這孩子被怨念侵蝕,我需要借助葛大夫的金針手藝,把體內的怨念給逼出來。”
“啊。”葛存壯手裏的杯子微微一抖,看到葉不凡不是在開玩笑之後,才說:“這事情我還真沒幹過,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握。”
“葛大夫隻需要聽我安排就可以,其他的無須你擔心。”
“如此,我也隻能試上一試了。”
其實金爺家的孫女得了怪病這事,葛存壯也是知曉的,隻是金爺平時隻相信那些大醫院,根本就不屑於葛存壯這種祖傳的世家,這讓葛存壯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芥蒂的。
現在倒是一個可以為傳統中醫正名的機會,葛存壯心中倒是有些期盼,如果能讓金爺相信中醫,這也是算是葛家為天朝的傳統中醫貢獻了一份力量。
葉不凡之前已經讓金家的傭人去準備了一些黃紙和朱砂,他得趁著剩下的這些時間,先準備一些符篆,以備不時之需。
“阿彌陀佛。”善能在一旁也說到:“既然如此,我就在一旁念上一些金剛經,替葉大師助上一臂之力。”
佛法有佛法的精妙,這些葉不凡也是知道的,他給了善能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後,就讓張岩把朱砂給化開,守住自己的心智,開始在黃紙上畫起了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