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初把木魚捧在手中看了一會兒,說到:“不會是假的吧,我可是再三吩咐他們,一定要小心照看這個木魚。”
“你看有沒有可能是你們陳家的人,把這個木魚給調包了?”
陳惠昌看到陳元初有些不對勁,就走了過來,剛好聽到葉不凡的這句話,有些不開心地說:“那些人一直跟著我爸爸,對我們陳家是極其忠心,絕對不可能幹這種事情的。”
葉不凡覺得陳惠昌這話還真沒說錯,自己離開滇西這三個月,陳家那些夥計並沒有因為陳家老宅鬧鬼的事情離開陳家,看來,他們這些人對陳家的忠誠度應該沒有問題。
“問題出在哪裏呢?”葉不凡自言自語的同時眼睛也在看著木魚,突然,他對陳元初說到:“陳叔,這木魚似乎少了一個東西?”
“什麼?”
“我記得那天我看木魚的時候,好像有一條紅色的絲帶係在上麵,現在那條絲帶怎麼不見了?”
陳元初聽完葉不凡的話,也覺得不對勁,果然跟葉不凡說的一樣,木魚上少了一條絲帶。
“陳三,這木魚你從家裏帶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上麵的絲帶?”
陳三一直在旁邊聽著葉不凡跟陳元初的對話,現在聽到陳元初問自己,嚇的身子一抖,說到:“二叔,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那條絲帶漂亮,就給我女兒做了頭繩。”
“胡鬧,還不快些去拿來。”
“是。”陳三急匆匆的開車回去拿絲帶。
葉不凡這時候對陳惠昌尷尬一笑,算是為自己剛才胡亂猜忌陳家夥計的人品道歉,隻是陳惠昌好像並不領葉不凡的人情,轉身氣鼓鼓地走到龐天秀身邊,跟龐天秀談論天京的事情。
陳元初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葉不凡一笑,說到:“這孩子就是這脾性,葉大師別往心裏去。”
“這也正常,是我之前言語上有所冒犯,怪不得陳大小姐。”
“葉大師的肚量真大,難怪能成為一代大師。”
葉不凡笑笑,算是收下了陳元初的這一句吹捧,而這時候,老頭走到兩人身旁,低聲說道:“兩位老板,文峰塔的基礎做好了,要不兩位過去看看?”
跟著老頭來到建造文峰塔的位置,葉不凡才看了一眼,就誇了一句:“這就是我要的那種效果,看來你老頭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我十歲的時候就跟著師傅四處混飯吃,這點手藝還是有的,隻是我有些奇怪,大師造這麼小的文峰塔有什麼用啊?”
陳元初聽了這話,有些不樂意,說到:“你隻管做你的事情,別的事情不是你該打聽的。”
老頭也知道自己的話語有失,趕緊說著:“陳老板教訓的是,我真不該打聽別的事情,隻是現在基礎已經做好,如果你們沒別的要求,我們就往上砌了啊?”
“這個暫時還不著急,你們先在旁邊休息一會兒,等會我自有安排。”
其餘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老頭,見老頭沒說話,他們也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