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金紅軍大聲笑著,說:“我就是為了引李天成出來,才做出金家衰敗的假象,希望李天成能上當,主動出擊攻擊我們。”
歐陽珍這時候站了出來,指著金紅軍的鼻子說著:“他現在是上當了,但卻害了不少無辜人的性命,這難道也是你計劃好的。”
金紅軍一時無語,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隻得老實的站在一旁。
看著遠處那兩個家夥還在轉圈,根本就沒有打算停下來,老道對葉不凡說:“林道長在布陣這一門上絕對是行家裏手,你小子以後有時間,得多多請教人家啊?”
葉不凡低頭允諾,然後開始觀察起花園裏的那個陣法,不看不知道,仔細一看,才發現林道長布的這個陣法真的是絕妙經綸。
看著老道移開一盆花,那裏麵的兩人才停下腳步,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大概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在裏麵一直在轉圈。
孫不令走進花園,對禿頭說:“師弟,你在南洋過的好好的,何必來淌這個渾水。”
禿頭很顯然有些害怕孫不令,低著頭不敢看孫不令的眼睛,但嘴裏還是說著一些湘西的土話,這些話葉不凡當然聽不懂。
歐陽珍很明顯是聽的懂的,但葉不凡也不想向她去打聽,畢竟這是他們師門的事情,自己沒必要去了解的太多。
在孫不令的勸說之下,禿頭老實的就範,給行屍喂了一些東西,然後轉身自己離開了。
孫不令沒有去追禿頭,而是讓人把裏麵躺著的行屍給抬了出來,然後在他的胸口裏塗抹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煉出來的藥水。
行屍在吐出一大堆肮髒無比的東西之後恢複了理智,但是他對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裏還是顯得很茫然。
金紅軍在問了行屍一些問題之後,才讓人把他給送回家去。
“各位,今天就由我做東,設宴款待一下諸位。”
但金紅軍的提議大家並沒有領情,尤其是林道長,衝金紅軍一拱手,說:“貧道離開道觀多年,也是時候回去了,以後再也不會來天京了。”
“林道長,你這是何意?”
“我給你家老爺子的陰宅已經改了風水,隻要不發生太大的變故,保你家兩世順風順水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林道長又向金紅軍一拱手,說:“貧道告辭,希望後會無期。”
見林道長去意已決,金紅軍也知道強留不下來,就吩咐手下備了一份厚禮,讓林道長帶回道觀。
林道長這次倒是沒有客氣,欣然接受了金紅軍給的厚禮。
老道看到林道長離去,也很客氣地跟金紅軍道別,也不顧金紅軍的挽留,領著孫不令幾個人向門外走去。
金紅軍看到眾人都走了,隻得落寞地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上了裝甲車。
老道當然是把孫不令領到四合院,才走進四合院的大門,孫不令就出言道:“沒想到小兄弟的家裏,還養著如此凶險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