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王小天負責照看鄧樂軍老婆,其餘幾人開著車直奔丁香花園,門衛依舊是非常標準的軍禮物。
“姚總監,沒想到你居然住在丁香花園?”
鄧樂軍這時候惦記著在重症監護室的妻子,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就飛到家裏,哪有興趣去聽周蜀偉的誇獎。
在鄧樂軍的指引下,周蜀偉把車開到鄧樂軍的家門口,停好車下來,周蜀偉看了看房子,問道:“姚總監,這棟別墅是你家?”
“是啊!怎麼了?”
“沒事我隻是問問。”說這話的時候,周蜀偉特意把臉轉了過去,背對著鄧樂軍。
周蜀偉的怪異動作,卻被一旁站著的葉不凡看在眼裏,他覺得周蜀偉似乎知道一些事情。
胡長天把車靠在一旁停好,看了一眼鄧樂軍的房子,有些狐疑地望著周蜀偉。
“蜀偉,這丁香花園不是你們集團開發的嗎,我記得這套房子,當時我找你買,你說已經預定給別人了,難道那個人就是鄧樂軍?”
周蜀偉有點鬱悶的把胡長天拉到一旁,低聲說:“這事情等會在鄧樂軍那裏,你可是一個字都別提啊?”
“哦。”胡長天意味深長的看了周蜀偉一眼,說:“原來你跟他老婆有一腿。”
“腿你個大頭鬼,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時候葉不凡已經站在院子中間,看著院子裏四周的變化。
鄧樂軍也左右看看:“葉大師,我覺得這裏跟以前沒什麼變化啊?”
“是嗎,我倒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你看那幾棵樹。”
隨著葉不凡的手看去,幾棵原本長的鬱鬱蔥蔥的樹,居然開始枯黃,有幾棵明顯失去了生機。
帶著鄧樂軍走到樹旁,葉不凡掰下一根木棍,在樹下挖了起來。
一片新鮮翻動過的泥土引起了葉不凡注意,他小心的在那個區域挖了挖,突然,在新鮮泥土的下方,居然有團焦黑的粉末。
“果然是用了法陣。”
鄧樂軍聽到了法陣兩個字,心裏一急:“葉大師是說有人在我家布了法陣,想置我老婆與死地?”
葉不凡站了起來,拍了拍沾染了泥土的小手:“這人本事不小,居然懂得借助外力來催動法陣,問你一點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大師盡管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昨天晚上,你跟你老婆有沒有同房?”
“我們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個房間。”
也難為葉不凡十多歲的孩子,臉上緋紅一片,問道:“我是問,你跟你老婆有沒有睡在一起。”
“大師說笑了,我們老夫老妻的,當然睡在一起了。”
胡長天畢竟是過來人,聽出了葉不凡話裏的意思,就開口道:“葉大師是問,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跟你老婆那個?”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姚總監跟他老婆這個年紀,如果不幹點那事,那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周蜀偉的話一挑明,鄧樂軍才算是聽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昨天晚上我老婆她難得興致高昂,我當然要順了她的意思。”
“哎,難怪,你們兩人的夫妻生活,正是催動這法陣的機關。”
“不會吧,難道男女之間幹這種事,也會被人利用?”周蜀偉有些詫異。
葉不凡對鄧樂軍說:“你去桃花樹那裏看看,有沒有被人動手腳?”
鄧樂軍快步走到桃花樹前,圍著樹轉了一圈,沒看出什麼異樣,就衝葉不凡看看。
葉不凡示意鄧樂軍注意一下桃花樹的根部,而鄧樂軍胡亂在那裏挖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東西。周蜀偉在一旁看的有點著急,也趕了過去,看到桃花樹上插著的青銅簪子,有些意外。
“這簪子?”
鄧樂軍抬頭望了一眼青銅簪子,說:“就是你送給葉大師的那個簪子,前幾天我用三十萬向他買來的。”
想起那天去玄木那裏葉不凡提著的三十萬,周蜀偉現在才知道,那錢是從鄧樂軍這裏賺來的。
幫著鄧樂軍在桃花樹旁邊尋了半天,周蜀偉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一對玉佩。
玉佩製作的隻有大拇蓋大小,但雕工卻很精致,線條明晰,能看出這是出自高手的作品,玉佩上的一對鴛鴦,在池水中嬉戲,看著就非常喜慶。
葉不凡將鴛鴦玉佩拿在手裏,感覺到這枚玉佩的靈氣早已經沒有,看來是最近才在生吉之地浸淫出來的法器。
“我說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沒讓你老婆睡到白虎位去?”
鄧樂軍一驚,問道:“葉大師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