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爺子搖搖頭,說:“如果他死了,我們家就不用受這種罪了。”
“難道他跑了?”
“也沒有。”胡老爺子默默閉上眼睛,說:“我們把他扔進了大墓,然後封住了出口。”
“**,怨靈,你們這是開了一個局啊!”葉不凡心中暗暗為老胡叫苦。
“你要知道,當我們將那扇石門合上的那一刻,我居然在門縫裏看到一雙極其怨毒的眼睛,而且在我耳邊響起四個字。”
葉不凡說到:“命中無子?”
“沒錯,就是這四個字。”胡老爺子歎了口氣,說:“其實這都是命,我們三人把大墓裏淘來的寶貝出手之後,一起來到天京,各自經營著自己的生意,而且越做越大,儼然成了天京城數一數二的買賣人。”
“那還有兩戶人家,一戶是不是姓周,一戶姓紀?”
“小師叔果然大能耐,居然知道的這麼細致。”
葉不凡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問道:“老胡,不對啊,他們周家和紀家可都是有子嗣的啊?”
“那都是他們無奈之下收養的義子,應該不會再受到詛咒,但我現在的兒子還流落在外,隱姓埋名,我都不敢讓他回來。”
“那倒也是,我師父做的那個陣法,雖然能把你兒子的八字命格壓住,但卻是治標不治本,不能對這種血咒起到製約的作用。”
胡老爺子又說:“你師父那也是沒辦法,那時候他已經算到自己會有一場牢獄之災,布陣的時候也倉促的很。”
“老胡,你這事情看來得去一趟滇西南,如果不去你說的那個大墓去看看,我還真沒把握。”
胡老爺子有些猶豫,問:“真得去嗎?”
“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啟開那碧玉蟾蜍下麵埋著的東西,萬一泄露了天機,誤了你兒子姓名,我可擔待不起。”
“好吧,我這就跟那兩個老家夥聯係一下,看看他們願不願意一起去,你也知道,我上了歲數,記性是一天不如一天,他們如果能一起去,也省的我們走冤枉路。”
事情說清楚,胡老爺子讓管家把胡長天給喊了進來,吩咐了幾句。
原本胡老爺子打算讓葉不凡在胡家大院住些日子,但葉不凡想起自己還答應周蜀偉的事情,就推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辦,胡老爺子拗不過自己這個小師叔,隻得隨他自己的性子。
胡老爺子恭恭敬敬的把葉不凡送到門外,這讓胡家的傭人有些大跌眼鏡,要知道上次胡老爺子親自送人出來,還是天朝某位高級領導。
“就送到這裏吧,我們跟長天的車走。”剛想上車,葉不凡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老胡,知道不知道在天京城,有沒有一個叫李滄海的相師?”
“沒有,絕對沒有,全天京有名的相師,我基本都讓人去找過,絕對沒有一個叫李滄海的。”胡老爺子好奇地問:“怎麼了小師叔,那人是不是與你有過節,要不我讓人到別的地方再去打聽打聽?”
“不用,我也是隨口一問,走了,過些日子你事情都安排好了,我們再一起去。”
胡長天其實早就憋了一肚子疑問,現在終於找到跟葉不凡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問道:“葉大師,我爺爺跟你說什麼了?”
“也就聊了一些關於我師父的事情。”葉不凡可不敢多說,要知道胡老爺子也是信任他,才跟他說這件事情。
“哦。”胡長天也是聰明人,知道葉不凡肯定沒說真話。
回到龍威武館的時候,葉不凡去後麵那輛加長林肯裏找王小天,這混蛋居然在車裏睡著了,而且口水順著嘴角直往下掉。
“金花姐姐,別走,等等我。”
胡長天推了推王小天,喊著:“醒醒,你小子夠可以的啊,大白天的,居然做起了春夢。”
“什麼,什麼?”大概是忘記了自己還在車上,王小天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腦袋“哐”一下就撞在了車頂上,讓胡長天一陣心疼。
“到了,下車吧?”葉不凡催促著王小天。
這時候開車的司機也下了車,把手裏的一串鑰匙遞到了胡長天手裏,胡長天拿著鑰匙,說:“葉大師,你剛來天京,人生地不熟的,暫時就用這車代步吧?”
“這……”想到自己以後還得四處尋找靈兒,葉不凡也不推讓,讓王小天拿好鑰匙:“先替我謝謝你爺爺,這事情肯定是他吩咐你做的吧?”
“我爺爺說你是我們胡家的貴人,讓我別怠慢了你。”
胡長天說完,就上了那輛勞斯萊斯幻影走了,葉不凡看到車走遠,打算到龍威武館找祝青山問問有沒有人來找過自己,誰知道剛一回頭,就撞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