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嫁這一級別的美女,絕對是禍國殃民。且身邊帶著四五個保鏢,一看就知道有錢有相貌的白富美。
所有男人都在心裏暗自嘀咕:“我靠!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花嫁這麼些天壓抑的傷心,委屈一下子全湧了出來,眼淚止都止不住。
她一直哭,而周邊人的目光讓彭述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我說,夠了!”
彭述怒氣從心頭升起,當時的情況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彭述雖然有點色,卻不是那種強迫人的人。隻要她一句反抗的話語,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不過,彭述也不會將過錯怪到酒上麵。
這件事說起來,大家都有責任。猛得一拍桌子,將桌子的盤子震得跳了起來,聲音提高最大。
胡哥這件不大的小店內,彭述的聲音不亞於一聲驚雷。
將所有人都給嚇住了,花嫁也被彭述突然這一聲嚇得一哆嗦,忘記了再哭。
“你凶什麼凶,你還有理了!給我打他!”
花嫁一聲令下,跟在她身邊的四五個保鏢,頓時如虎似狠的衝了過來。
他們早就看彭述有點不順眼了,身為一個男人,天天跟在一個美女身邊,不但養眼,同時也一種福份,心裏難免會生出一種不該存在的心理,明知道不可能,但卻止不住的去想。
而彭述的這種態度,讓他們很不滿。
“等一下!”
彭述大叫一聲。
“要打出去打,別在人家店裏打,人家還要做生意。”
說完,彭述當先一馬走了出去。
彭述也沒有想到會遇到花嫁,本來不好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糟糕。正處於有氣沒地方發的狀況,正好花嫁竟然讓保鏢打他,正好讓他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
他可不是那種因為和花嫁發生了關係,也不會因為幻想和花嫁能有什麼未來,也不會因為花嫁是美女,而對她帶來的保鏢手下留情。
彭述決定了,雖不至於弄出人命,卻也想打得這幾個保鏢痛得哭爹喊娘,永遠記得今天。
“都出去,給我好好的修理,別弄出太大的傷就行。”
花嫁怒氣未消的說,以她對彭述恨竟,就是她讓她的保鏢將彭述打得幾個月下來床,也不會覺得奇怪。她卻不知道怎麼的,嘴裏說出來的話變了味道,好似,她的保鏢會將彭述打成重傷一樣。
她的保鏢可是退伍的軍人,對於她保鏢的實力,花嫁可是比較了解的,尋常十幾個流氓小混混根本近不了身。而花嫁的身份,讓她的保鏢身上帶有合法性的殺傷性武器。
剛剛到了外麵,花嫁的保鏢分成兩隊,分別堵住了街道的兩邊,防止彭述耍詭計跑出去。
“小子,竟然敢大聲吼我們董事長,讓我來給你鬆鬆筋骨。”
看似保鏢頭子一個人,雙手不斷掰動著自已的手指,手指關節發生磨擦,發生啪啪的聲音。這隻是一種小把戲,隻要手指骨比較靈活的人,都可以辦到。但卻一個給人一種極大心裏壓力最好的方式。
“你的廢話真多,怪不得這麼早就退伍,估計也是因為這方麵的原因!”
彭述兩眼一翻,對於對自已抱有敵意的人,彭述從來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實則對於軍人來說,不是一般毒。
做為軍人,對軍隊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而彭述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這家夥的嘴巴沒把門,藏不住秘密,才會被勒令退伍。
“你找死!”
保鏢頭子頓時被擊中痛處,雙眼泛紅隱現怒芒,厲吼一聲,向彭述衝了過來,五指關節粗大有力,向彭述抓了起來。
軍中擒拿術!
而且是最為厲害,殺傷力最強的一招。
隻要在製伏比較凶殘的敵人或者犯人時,才會用到這一手,這一手完全可以將一個的手臂骨輕鬆的給折斷。
彭述的臉色黑了下來。
隻不過是平常的打架,這個保鏢竟然用處如此凶惡的一惡。顯然他已經忘了身為軍人的榮譽,是保護人民。
輕輕的一偏頭,保鏢頭子的攻擊頓時落了空。
保鏢頭子一愣,在他看來十拿九穩的攻擊,竟然如此的落空。
不過,他倒沒有想到是彭述的實力比他高、
論個頭,論身體大小,彭述完全不像是一個訓練過的人,保鏢頭子也隻是以為彭述隻是運氣好,才躲過自已的攻擊。
而其他的三個保鏢雙手抱在一起,笑著看著場中,他們一點也不擔心自已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