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惠城商行密室之內,蘇燦、梁坤和北辰元凰三人聚集在一起商討著榮峰的事情。經過三人一係列的商討,已經明確了計劃的行動安排,梁坤帶一隊人直接進攻榮峰的老巢,而蘇燦、南宮月、北辰元凰以及思維族長各帶一隊人同時進攻七個據點,讓其首尾不能兼顧,同時又有梁坤的阻截必能將罌粟花的種植點與收藏點全部銷毀。
“梁坤,惠州城的事情結束,我想請您加入我北辰世家,幫我訓練一支隊伍,這支隊伍隻不過是雛形。我稱它為:禁軍。如何!”
“禁軍,那是世俗界的禁衛軍嗎?”
“沒錯,就是禁衛軍。你訓練的這支禁軍這是我的私人禁軍,又稱為近衛軍。你隻要訓練的這批修士能成功通過你的考核,那你就能為我北域專門訓練一支守城護衛軍隊,守衛北域各大小城市。人員的話我先會從各城市裏抽調一半的人來讓你訓練,訓練完之後再讓剩餘的來訓練。然後你在每個城市的隊伍之中選出三名成績優異修士,來擔當每支隊伍的隊長和副隊長,來進行每天必要的訓練。”
“既然凰少這麼看得起梁坤,梁坤也不好推辭了,從今以後梁坤當以少主馬首是瞻。”梁坤從座位上站起來,朝著北辰元凰抱拳行禮謝道。
“梁坤,你既入我北辰世家,那我就賜你北辰姓氏,名橋三。”
“謝少主。”
“這倒是不用謝我,到是我還要謝謝你照顧我這徒弟。”
“我與蘇燦兄弟一見如故,他所擁有的赤子之心,讓我看到了天道的本質:返璞歸真,回歸自我。”
“不錯,蘇燦雖然自己孤苦伶仃,流落街頭淪為乞丐,但是他內心深處,始終保持著一顆純潔善良的心。這顆心無形間讓他形成了一種獨有的清澈的魅力,雖然耀眼但不華美,因此他的修煉,他的言行舉止往往都帶著一種自然。”北辰元凰看著蘇燦內心微微一笑,目光中帶著關愛帶著期望。
“師父。”蘇燦聽到師父的話與心中一根弦被觸動,頓時含著淚朝著北辰元凰跪拜下去,這一舉動卻讓梁坤和北辰元凰措手不及。
“傻孩子,為師不過是真情流露罷了,收你入了門下,為師自當會傾囊相授。起來吧,記住男兒有淚不輕彈,隻能流血不能流淚。”北辰元凰雙手扶起跪地的蘇燦,語重心長的說道。
“真是情同父子啊!”梁坤在一旁也感慨道。
“見笑見笑,都去休息吧!這幾天好好休整一下,密切注意榮峰其手下的一舉一動。五日後發動攻擊,爭取一次拿下榮峰。”
“是,師父(少主)。”蘇燦與梁坤異口同聲道。
時間是短暫的,而在短暫的時間內卻能發生許多事情,南宮雲會同三司世家族長各自帶了十八名修士秘密進入惠州城,住進了惠城商行。而同時北辰元凰聯絡到了所有惠州城內反對力量,並且在榮峰藏匿種植罌粟花的七個據點,都埋下了火油和火藥。並且在四周不下了禁製,以防止到時候有人施展水係或冰係法術滅火救援。
天灰蒙蒙的,伸手不見五指,此時的天卻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時刻。而惠城商行後山一處廣密的樹林中,北辰元凰站在最高處看著下方近百人的隊伍,此時心中卻有另一種遐想:如果在樹林之中站立著百萬修士軍隊,這是何等壯觀,而且這百萬大軍訓練有素,站如鬆、靜如水。
“世伯,人員都安排好啊了吧!”
“都安排好了,而且所有人都易了容。”南宮雲看著站在至高點的北辰元凰心中一陣寬慰,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所有人都挺好了,東南武域使我們神州大陸功法的發源地,而罌粟花則是慢性毒藥,我們不僅要銷毀所有罌粟花,還要將幕後黑手徹底滅殺。你們每個小隊到了各自的據點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首要任務就是將藏匿種植罌粟花的倉庫貨倉以及靈藥田全部焚毀,同時捏碎狂風符,能借風勢加大火勢。做完這些立即撤退,如遇阻截直接殺無赦。記住,完成任務的同時你們的生命同樣重要。我希望你們全部去並且全部回來,出發!”
“是!”隨著北辰元凰一聲令下,北辰元凰也帶上十八人朝著藏匿罌粟花的一處據點而去。而梁坤則是直接帶人前往守在榮峰的住處榮峰山莊,等待七處據點著火的信號,一舉攻入榮峰的住處滅殺榮峰。
榮峰藏匿種植罌粟花的七處據點分別在惠州城東麵三處,西麵三處,南麵一處,分別由北辰元凰、南宮月、南宮雲、蘇燦以及三司世家的族長各帶一隊由十八名修士組成的隊伍向其突襲。夜黑風高殺人夜,風涼嗖嗖的,讓其據點守夜的修士身上不禁一陣哆嗦,一位馬臉修士對著身旁的胖修士說道:“我說費胖子,別光顧著自己吃喝啊,給我留點半夜三更的,你好歹給我留點火麟豹的大腿當夜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