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宇文戰將這個淩様芸的事情,和那個刺史說過之後,刺史立刻恭敬的說道:“是,太上皇,臣一定不會辜負太上皇的厚愛,定當竭力治理好這片土地的。”
宇文戰欣慰的拍了拍刺史的肩膀,輕笑著說道:“既然是這般的話,那麼,你便好生的調查這件事情,這可是縣令,堂堂九品的官職,一方百姓的父母官,若是這父母官不是個良善的,受苦的,豈不就是這治下的百姓?”
那刺史趕緊連連拱手:“是,是,著實是這麼個理。”
宇文戰說完之後,將已經清醒多時,隻不過是在一直裝暈的淩様芸丟在了地上,對著那刺史說道:“既然如此,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記住,那縣令的一切事情,都要公公正正的調查出來,然後……”宇文戰說著,話鋒一轉,整個人的氣勢都淩厲了起來:“重重處罰。”
說完之後,宇文戰轉身就離開了,絲毫都不顧及那個被他丟在地上的淩様芸。
淩様芸在宇文戰離開這會後,爬了起來,瑟瑟發抖的問著:“剛剛那人是太上皇?剛剛那人就是傳說中的宇文戰?”雖然宇文戰帶兵打仗,被封為驍勝將軍,已經是大概快有七八年前的事情,但是,還是絲毫沒有消減宇文戰的名頭在百姓中的威望。
通常就是隻聽其名,未見其人了,所以,這個淩様芸不認識宇文戰也是實屬正常,尤其是在宇文戰當上了皇上之後,愈加的銷聲匿跡,沒有人聽說過他的姓名了。
那個刺史冷笑著看著淩様芸嚇壞的樣子,嘲諷著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犯了什麼事情,將太上皇惹得如此不高興。不過,沒有關係,你是不是真的犯事並不重要,你父親是否真的稱職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我隻要知道,你父親得罪了太上皇,這就夠了。”
“不,你不能!”淩様芸一邊搖著頭,一邊猛烈的往後退去,然而,那個刺史卻是不給淩様芸後退的機會,隻是冷笑著說著:“我能不能,你很快就會看到了。”
不過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已經讓淩様芸感到絕望了,宇文戰的影響力著實是太大了,現在,幾乎已經到了可以不顧及事情是否真實的地步了。
淩様芸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僅僅可以用絕望來形容了,隻能說是生無可戀。
宇文戰回去的時候,還沒有到晌午,獨孤伽玥的看診還沒有結束,宇文戰就坐到了一邊看著獨孤伽玥溫溫柔柔的,對著那個有點老掉牙的大爺看著病,宇文戰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獨孤伽玥這幅模樣,不由得輕笑著一副陶醉的樣子。
其實,早就在宇文戰的目光放在獨孤伽玥身上的那一刻,獨孤伽玥就感受到了,但是,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嘴角勾勒著淡淡的笑意,然後繼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直到晌午,人漸漸少了,獨孤伽玥他們也開始吃午飯,午飯是雅柯做的,其實,很難想象,這個現在每天跟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生活的女子,竟然就是突厥唯一的公主殿下。